而事实上，也没有差多少。
楚茯慢慢清醒过来，头还有些晕，腿一软，直直地朝着地面摔了下来。
季南延立刻冲过去，接住了楚茯。
楚茯想推开季南延，却全身无力，手上使不上一点劲。
季南延戏谑地说：“怎么了，茯儿这是害羞了？”
楚茯狠狠地瞪了季南延一眼，眼睛还泛着水光，浅浅的绿色还没有消散，瞳孔圆润，分别好看。
季南延还不知收敛，趁着楚茯无力，差点伸手掐住了楚茯的脸。
好在楚茯及时躲开了，身体里也恢复了一些力气，直接借力站了起来。
季南延被楚茯推开也不生气，手指摩擦了一会，忽然笑了笑。
自己可能真有点什么恶趣味，不然怎么就喜欢看到楚茯不高兴呢？
楚茯懒得理会最近不正常的季南延，脸上表情厌厌，脑子还有些不清醒。
和之前比起来，虽然身体上，感觉好了不少，却总是无端暴躁困倦。
楚茯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对劲，可是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
“哥哥如果真的这样无聊，不如让我帮你去了一些不需要的东西。”
说着，楚茯意味深长看着季南延的手，脸上满是娇俏的笑意。
“那怎么行呢？那茯儿就不喜欢这样的我了。”
季南延故作委屈，桃花眼晕开一层潋滟的笑意，勾得人心痒痒的。
“哥哥真是开玩笑，我什么时候喜欢过哥哥呢？”
楚茯过了这么一会，力气也恢复了不少，手腕翻转，冰刃立刻出现在手心上。
抬起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季南延，尖锐的一端对着季南延。
“要不要，哥哥来试一试，我有多么喜欢哥哥？”
季南延轻笑了一下，靠前一步，胸口抵住楚茯的冰刃，似乎并不担心，楚茯会真的动手一样。
声音磁性慵懒，好像有一个小钩子，在轻轻戳着楚茯的心口一样。
“茯儿最聪明了，事情还没有做完，茯儿怎么会一时冲动，杀了我呢？”
“茯儿，你说呢？”
楚茯冷着脸，一把推开季南延，盯着他：“我是暂时不能够杀了你。”
“可是哥哥这样顾全大局，只要哥哥还活着，哥哥也不会放弃合作吧。”
“还活着就行。”
季南延听出里边的警告之意，漫不经心地把楚茯手上的冰刃夺走粉碎。
楚茯还没有完全恢复，压根不是季南延的对手，冰刃被夺走了，也没有理会季南延。
转过身，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一开门，就看到焦急等在一边的婴萍抱着苓苓，脸色苍白的楚木，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这里。
眼眶含着泪，后怕地看着楚茯：“姐姐，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好点了？”
楚茯抿着嘴，望着楚木苍白的脸，点点头：“我没什么事情了？你呢？”
听到楚茯后边的那句，楚木整个僵了一会，姐姐怎么发现的？
黑莲花不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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