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受吗？”
“你说呢？”
曹瑜渊把外套脱下挂在凳子上，“梁伊欢给杨灵艺打的电话，杨灵艺通过戚佀均联系上的我，说你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还说我要是不来，她们要集体吹枕边风。”
于引蝶瘫回被窝里，“不用的，这种东西别人帮不上忙，你来也没有用啊。”
曹瑜渊洗了手，“你还没用，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用，我的技术很好也说不定。”
于引蝶怀疑他在开车但是她没有证据。
曹瑜渊站在道中间不敢冒犯上手翻她的柜子，“你们寝室的水壶和热水袋都在哪里？”
一晚上都没睁开的眼睛一瞬间就睁大了，于引蝶新奇的抬起脑袋，指了几处位置，“你居然还知道这些东西？”
在她眼里，他到底是什么形象？
水开了，热水袋也装好了，曹瑜渊才爬上楼梯把热水袋递给她，“小心烫手。”
热水袋一放，疼痛立刻缓解了不少，但肚子没那么痛了就衬得脑袋更痛了，“为什么月事会牵扯到脑袋？”
“脑袋疼？”
“嗯，很痛。”
曹瑜渊撸起袖子，拍了拍于引蝶根本没碰到的枕头，“过来，脑袋朝着我摆正着。”
“打我？”
“……”
…
寝室中只有他们两人，曹瑜渊按着于引蝶的太阳穴，缓缓用力，手指从眉心刮到两次又徐徐按下，替她缓解着疼痛。
“痛就说。”
“好。”
“这个力度痛吗？”曹瑜渊觉得她即使被按痛了也不会说，干脆先问出来。
“是很舒服的痛。”
“那就好。”
于引蝶睁开眼，盯着他，曹瑜渊长得比一年半前更成熟了，脸部的立体感更是无可挑剔。
曹瑜渊发现她在看他，手心捂住她的双眼，低头亲了放在她眼睛上的他的手背，“闭眼睛，给你按摩，不是让你看我来的。”
手再抬起，于引蝶已经闭上眼睛了，曹瑜渊把手机调成震动，仔细的为她按摩着。
于引蝶头痛有所缓解，暖洋洋的热流从小腹涌进，紧绷的身体终于解脱了些，困意袭来，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曹瑜渊听到平稳的呼吸声，手上的动作又放轻了些，生怕把女孩吵醒。
差不多按压了五十多次，曹瑜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她肚子上热水袋的温度，确认不会烫到她或是温度不够才抽出手继续替她按摩。
出了一身的汗，持续太久的疼痛使的于引蝶睡得并不踏实，曹瑜渊坐在楼梯最上层的台阶上，狭小的空间限制了他的行动，坐在那里就足够困难了，何况要侧过身替她按摩。
床上的架子正巧卡着他，曹瑜渊只能双手都抬起来，在空中支撑住，只有手碰到了于引蝶，特别酸麻的时候才会勉强搭在杆上，以至于后来，曹瑜渊的手臂被床沿磨得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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