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样认为。”金胜宇的手微微搭在胸脯上,“所以我一直都在内心里深深感谢着修一。”
“我想修一桑如果看到欧巴现在这样,肯定会很开心的。”姜惠元说,“逐渐回归以前的那个欧巴。”
“修一是很大的促成因素,而我觉得还有一个很重要。”金胜宇看着她说道。“一个更加直接因素,令我重新找回从前的那个自己。”
“是什么?”姜惠元说,“难道是彩源吗?”亲人有时候能更加直接唤醒从前的那些记忆。
“彩源一直在我心中,是无可取代的妹妹。”
“那到底是什么?”姜惠元自己也完全搞不清楚原因。
“那就是你啊,光北。”金胜宇指尖轻轻抵着她中心的眉梢,“你的出现也非常重要。”
“欸,我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吗?”姜惠元怀疑地指着自己,“完全就看不出来。”
“只是你自己没发现。”金胜宇,“初次见面能对我说的那些不切实际的话所吸引,光是这点,你就已经了不起。”
“难道千矶老师她也。”
“最早我说这些看似玩笑的话时,收到的只有她的冷眼和冷漠,因为当时我们并不熟悉,而在后来我帮助她澄清谣言后,我们两的对话接触才开始逐渐多了起来。”
“欧巴,难道。”姜惠元貌似终于明白理由,“后来你们两个开始交往,难道也是因为千矶老师。”
“是的,你没有想错。”金胜宇说,“千矶之所以会答应我的请求,完全就是因为一种报答的情感。而我后来也发现这点,也算是一种无奈。”金胜宇说,“千矶因为高中时经历的事情,早就将心门紧扣,不愿意再跟其他人透露自己的情感,如果我稍微自恋点,可以准确说,是我将这道心门逐渐撬开。但我却不是令它完全敞开的人。”
“那令心门完全敞开的人。”姜惠元知道那个真正合适的人,“是庄吾先生?”
“不仅仅是庄吾先生。”金胜宇说,“他的儿女也是非常关键的。”金胜宇说着,话语中又多出几分落寞的黯然,“想听我的实话吗,光北?”
“我想听。”
“在跟千矶交往后,我反而却时刻注意自己,对千矶也只停留着最简单的拥抱上。”
“难道这个都没有?”姜惠元的指尖轻轻触碰着自己的嘴唇。连这个都没有,就更别提所谓的成神。
“一切都没有。”金胜宇说。
“难道是千矶老师不愿意,或者说还因为高中的事情很排斥这类行为吗?”
“没有。”金胜宇摇头,“反而她主动提起过,但都被我婉拒,因为我很清楚,千矶完完全全就是处于这种报答的心理才跟我在一起,这些事情也只是因为答谢而主动提出,其实她的内心里完全就不想这样。”金胜宇越说,话语因为哭腔而越渐含糊不清,“如果问我为什么不这样跟千矶继续,两情都没有真正相悦,我再这样做,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呢?”他缓缓抬起手,用衣服的袖口擦拭着眼角溢出的泪水。
“我理解。”姜惠元并未对金胜宇看似矫情的话语而表示嫌弃,反而她很能理解千矶这种心里,当然还有金胜宇的行为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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