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叹息一声。
他倒是真的后悔了,悔不听文选之言啊!
若不然,也不会有这番惨败了……
两人刚刚言语一阵,侍卫来报,说是不见了卢桂生。
李定国浑然一惊,一面派人去找,一面却密令侍卫看牢了牙府诸军略,万不可再有此等事发生。
且说牙府之内,一众文臣正在排兵布阵,推演军机,彼此口枪舌战的好不热闹,忽然见到晋王侍卫清点名册,众人心中顿时生了疑惑。
而有一人,却是在这初春时节,满头的冷汗。
不多时,就有侍卫接管了牙府防御,更是告知诸位幕僚,整个牙府已经只许进不许出了。
军卒们倒也没有为难诸人,反倒体贴的拿来便桶,以供诸位文臣不时之需。
那擦拭冷汗之人,脸色大变,乘着众人正在急切询问的时候,抓起帅案上的长剑,抹了脖子……
……
听到有人自尽,李定国带着窦名望走了进来。
“晋王殿下,这是何故?”
“是啊,是啊,为何王中书会自杀呢?”
……
诸位参赞军务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李定国自然知道这王中书是为何自杀的。
这倒是应正了窦逐北的“有人交谈”之语。
“诸位安坐,此间无事矣!”
李定国爽朗的一笑,安稳了人心,然后解释道:
“卢桂生与人密言叛逃,被本王得知,王僚畏罪自尽,不关诸位大臣之事,诸位只管放心便是。”
窦名望挥手,让军卒将王中书还在抽搐的尸体抬了出去,然后又笑着鼓励了众人几句,这才与窦名望出了牙账。
待到出来之后,李定国原本风淡云轻的笑容,顿时维持不住了:
“明望,你所处的第一道伏,乃是全军的关键,这卢桂生叛逃,倒是平添了许多祸害啊!”
为了安定人心,李定国在布置埋伏的时候,并没有隐瞒了牙账众人。
谁知道,竟然就祸事了……
此时的大明,权力三分。
其一是他们这些大西军旧属,其二乃是明廷故人,这其三,就是沐天波派系。
李定国虽然执掌大明朝政,但是,此人一心为公,倒也不忍做的太过,如此一来,他这军中,便少不了另外两系塞进来的人。
窦名望眉头紧皱:“二爷,我就怕那卢桂生——若是将我们的诸般布置尽数托出……”
到时候伏击不成不说,怕是还要平添大祸啊!
现今的云南,还在他们手中的,就只剩下了腾越一府。
相对于诺大的云南,这就是一个指甲盖一般大小的地方。
李定国也是皱眉,他兵少,强攻不得……
窦名望心尖灵光一闪:“二爷,不若寻来逐北,看看他可有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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