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是个有些天真的,也别跪着了,快起来罢。”皇帝招招手,脸色没有刚刚那么难看了。
天真到底是因着越子钦曾经痴傻所留下来的印象。
而且有时候越子钦的确看起来不如越子宁那样的狡猾,但却其实也不失为他的一种优点。
帝王可以足智多谋,但是却不能心术不正,全是些狡诈的歪心思,那便是整个江山社稷的祸事了。
从这些天的观察来看,越子宁是权术上游刃有余,但是做事太过狠绝了,而且还有种针对越子钦的意思。
这可是皇帝的大忌讳。
越子钦站了起来:“儿臣多谢父皇,不知道父皇此时召见儿臣是所为何事”
皇帝冷哼了一声,目光落在了越子宁的身上,很快便又像是嫌恶一般的挪开了,轻轻叩击了桌面几下:“你过来。”
“是。”越子钦听话的走向了皇帝的身侧。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将几封信笺似的东西递给了他。
越子钦有些狐疑,却还是按照皇帝的示意打开将它们仔仔细细地看了一边,越看这眉头就皱得越紧,心中却是无比的轻松。
原来如此。
跪在下头的越子宁也好奇了,为什么偏偏给他看,看那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是和自己有关系?
他再也装不住老实了,伸长了脖子,试图要窥探点东西来。
可是越子宁这些小动作被皇帝看了个一清二楚,更是加重了心中的不满,目光寒凉如霜般在他脸上划了几道,将人给吓得又匍匐在地,不敢吭声。
前日还咄咄逼人,现在倒是知道害怕了。
再厉害的人,还是吃软怕硬的。
“怎样?”皇帝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玩味,似乎在打量着越子钦的反应和神态。
越子钦没有说话,只是将信笺捏得更加紧了,边缘微微皱了起来,然后便跪在了皇帝的跟前,认真地磕了个头。
有些时候,无声胜有声。
尤其是越子钦对自己的表情拿捏得十分到位,让人很难不触动。
皇帝站了起来,从越子钦手中夺了那信笺便往越子宁的头上一甩。
明明只是轻薄的纸张,却恍若是什么巨石一般,砸得越子宁直发晕,却还是连忙拢住了那纷飞的信纸,一张张匆匆的翻看起来,脸色迅速的黑了下去。
这……
上面都是暗卫给皇帝传递的消息,无非就是眼下这桩事情。
皇帝大费周章,不留余力的将人手指派出去,不过才几日的光景,便顺着最开始的蛛丝马迹查到了那位小文书的踪迹,再往深处探究,小文书的确是被人给绑走的,而且查着查着就发现和钟安敏有所关系。
钟安敏是谁,那可是毅王越子宁的妾室。
如果说这件事情和越子宁真的没有半点关系的话,那是任谁都不会相信的了。
贵女她金屋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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