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腿长步子大,一直追出医院玻璃大门才总算拽住了他,好言好语的劝,“墨修宸你别这样,我挂了好几个号呢,不行咱们就换个医生看,脑神经科行吗?”
男人冷冷一眼斜过来,“我又不是神经病?”
她心里一刺!
什么意思,是说她是神经病吗?
失落落的,双手慢慢松开了男人的胳膊,扭头就想走。
下一秒,脸色青黑的男人却反手握住她的小胳膊,一路拽着她到泊车路上,从负责泊车的保安手里拿回钥匙,将她塞进车里。
许是气到一定程度了,将手里的那几张纸狠狠撕了个粉碎,又使劲儿一样,漫天白花花飘雪了一样。
周围人都看过来,怯怯私语,“看那人,病例都撕了,估计是得了绝症了……”
墨修宸,“……”
你他妈才得绝症,你全家都得绝症!
恰逢此时手机欢快地响起。
他拿出来,瞥一眼来电显示,本就铁青的薄唇慢慢抿成冰冷的直线。
接听。
颠簸彼端,康峰的语气欢乐的歌声一样,“墨先生,怎么样怎么样?看完那些血淋淋的病例证明,夫人有没有心痛得痛哭流涕,有没有悔恨交加抱着您紧窄的腰身主动投怀送抱,有木有主动献上她情意缠绵的热吻,有木有……”
“你有木有去过非洲伊拉克南极索马里?”
“啊?这些,还真没有。”康峰觉得,老板这话题转换得稍稍有点凌乱……
“那你马上可以打包行礼,等着免费的单程机票送你去一去这些地方!”
“墨……”
穆程欢在车里,只听见嗖的医生,紧接着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直接飞去了正对着泊车路口的墙壁上,碎片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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