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因贪污税银,被陛下降下大罪,撤除官职,靠着这层来之不易的关系,竟又得了太女的青眼,得了一个不低的职位。”
“惹得太女主君的娘家依依不饶,都在斥责秦氏侧君是狐媚之人。”
贺佩玉又听店小二絮叨了许多朝中绯闻八卦,得到一些有用信息才放她走了。
如今女皇陛下身体康健,正值壮年,而低下那些女儿却渐渐长大开始懂得如何争权夺势了。
当今陛下主要有三位年长皇女,两位弱龄皇女。
大皇女父君家世雄厚,与太女有得一拼。
但太女深得陛下盛宠,在民间多广收文人士子,是以独得世人钦佩。
这两位就是争权中的两大领头人,其余的都是小虾小蟹,几乎无人重视。
比如从小养在深宫性格十分懦弱的三、四皇女,比如娇纵霸道整日飞扬跋扈的五皇女。
这些都不是被众多官员看好的日后成皇之人。
依店小二所言,秦家现在靠着认回来的侧君重回政治中心,虽行为为人所不齿,却也拿到了丰厚回报。
太女也因此得了一个仁厚的名声。
反观秦家曾经依附的大皇女却没有如此气度,能接纳敌对竞争者的昔日小弟,反而在秦家事发后落井下石,把全部责任都推诿与秦家。
在一些官员的心中,可能会把天平逐渐倾向太女,而非大皇女。
贺佩玉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缀饮。
如此看来,太女却是胜了一筹。
近几日考生渐渐增多,想来是临近乡试,那些远的、近的人也渐渐到达恒都。
因贺佩玉是提前半个月就到了,所以率先抢到了住宿场地。
那些晚来的考生就惨了,甚至有人吆喝着向其他考生通过高价购买客栈房间,但顺应者稀少,那些人便只好选择临近的居民巷子,只是或许会被狠狠宰上一次。
贺佩玉这几日在周围逛了一圈,看了些新鲜吃食,预备给顾茜茜捎带点。
到进考场前一天,何兰不知从哪找到她,跟她说了一些考试相关事项。
“据说今年乡试的主考官是蒋卫尉蒋毓!”
卫尉那可是位列九卿之首,掌管着军器、仪仗等事宜,地位将将只在三公之下!
“我听说这蒋大人于朝廷中威名赫赫,极少与人交好,连皇女的账她都不买呢!?”
何兰仿若十分敬佩,眼中绽放出点点希冀光芒。
“是不是还有人说蒋卫尉多年前丢失了一个儿子,以至于她夫郎也因此郁郁而终。”
“对对对!!”何兰连连惊喜点头。
“还有一个说法,蒋卫尉因见一小儿与她丢失的孩子面容相似,心里喟叹之时心软,于是养育在膝下。”
“没错,没错……诶?你怎么比我还懂?”何兰迟钝的反应过来。
贺佩玉嗤笑一声,“这般那般的流言如烧不尽的野草,随时接踵而来令人信以为真。”
何兰有些失望,“啊,原来都是假的啊。”
贺佩玉斜斜睨她一眼,“明日就要乡试,与其在这听不符实际的东西,还不如复习一下书本来的实在。”
何兰见贺佩玉丝毫不关心外界纷纷扰扰,一时之间也没了兴致,只能闷闷回自己住所。
如上次院试一样,贺佩玉十分自然流畅地过渡了这三天。
除了考生伙食好上了些许,其他安排并无他异。
她考完并没有像其他考生一样等着一个月后红榜出来,而是直接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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