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抱她太久,她这体香又浓,不易散去,倒是他大意了。
“朵儿你听我解释。”他连忙说道,抓住了她的小手。
她猛地抽出手,掏出一面镜子。
顾远一看才知,自己这脖子,居然有一个清晰的唇印。
“那女人算计我!”
他就说那天沐武缨怎么那么老实,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王霸之气折服了她,原来这妞早就开始憋坏。
他们修行人,轻易不沾染尘埃。
修为越高者,肉身也越加无暇。
她知道顾远肉身强到匪夷所思之境,没个百八十天,没必要洗澡的。
所以故意来了这么一手,想让他后院失火。
见他愣住,朵儿将镜子一丢。
“家花没有野花香,远哥哥,那野花真的很香吧?”她咕哝道。
“我看那唇印还在猜想。”
“这究竟是乐颜妹妹的,还是珊儿妹妹的,亦或是清漪姐姐的。”
“我这凑前一闻才知道,都不是!”
“她们三个身都不是这股味道,远哥哥,你太讨厌了!”
顾远这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了,光凭嘴巴怎么可能说清楚。
…………………………
北燕国皇宫,御书房内。
“阿楸~~~”沐武缨打了个喷嚏,桌案的纸卷都飞了几张。
“陛下,您这是受寒了吗?”侍立在一旁的燕玲十分关心,连忙问道。
沐武缨掐指一算,不自觉得笑了起来。
“无妨,是有人想朕了,哈哈!”
见她一个人在那里傻笑,燕玲忧心忡忡。
她感觉陛下自从出了那一趟远门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变得时常爱笑,变得有了几分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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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鸢尾峰。
顾远抖擞抖擞精神,到屋外吹吹风。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过了一会儿,乐颜将那药汤再热了一遍。
朵儿趁热喝了以后,也搬一张小板凳出来了,就坐他旁边。
“远哥哥,那女人是谁啊?”
“带她来我们家坐坐吧?”她说道,脸的满足和红润还未褪去。
“虽然是野花,但一来二去以后,也能是家花。”
“我这身子骨不争气,这么久了还生不出娃儿。”
“我早叫你多娶一房,乐颜也好,珊妹也罢,清漪姐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你都没个表示,那也没关系,带那位姐姐过来吧!”
她说着,顾远都感到有点小心疼,这老婆太懂事了。
“也不知我辈子积了什么福,居然能把她骗到手。”
他嘿嘿一笑,将她揽到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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