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似乎看着林默笑了笑，语气之中带着沧桑，更带着几分惋惜：
“你……终于还是来了！”
“你……终于还是来了！”
这黑衣人似乎就好像是能够看破万载岁月，更像是能够看到一切的起始变化，眼神之中带着的力量，好似能够洞穿万物。
但林默却明白，这个黑衣人，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这就好像是一道投影，是曾经的大人物特意留下，利用时间之力，留下某些神奇而又令人吃惊的秘密。
但是下一刻，林默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曾站立在绝巅之上，必然看到过不一样的风景，必然明白更多人所不知道的东西。”
黑衣人的目光，直直的落在林默身上。
这不是投影！
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还活着……东皇太一！”
林默心中早已经惊骇莫名，眼前的黑衣人能够说出这些话，早已经超出了林默的预料，因为他很清楚，即使是大道投影，都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甚至能够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这位，是真实存在的！
对于林默的疑惑，东皇太一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同意，也没有反驳，若不是他眼神之中的笑意，林默甚至以为他真的是投影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更加有无数的困惑。”
东皇太一似乎自顾自的开始诉说了起来，目光虽然依旧看着林默的眼睛，但神情之中却好像是带着不一样的力量一般：
“你从未来去到洪荒，见证了洪荒的一切，看到了洪荒的起源，但终究你没有看到洪荒的落幕，这是你幸运与不幸的地方。”
“你再次来到洪荒，因为你明白你错过了很多东西，你看到了幕后的的黑手。”
听到这些话，林默的心中一阵震撼。
自己当年最巅峰的时期，按理来说应该是和东皇太一在同一个台阶之上才对，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不一样。
自己在洪荒之中的时候，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虽然隐隐之中鸿钧似乎明白一些，但却绝对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才是，甚至一直以来，林默都以为自己的一切在别人眼中，都是一个迷。
但是现在看来，东皇太一，似乎早已经看穿了一切！
“你一定很奇怪，为何我对你了解的这么清楚！”
东皇太一没有给林默询问的机会，继续缓缓开口：
“世间万物，皆是蝼蚁，无论是在世间苦苦挣扎的凡人，还是你我这样矗立在天穹之巅的存在，终究依旧只是蝼蚁而已，唯一的区别，不过只是我们是山峰之上的蚂蚁，而凡人们，不过是山脚的罢了。”
“我曾经抬头仰望天空，成为了一只看到了不同画面的蚂蚁，从那一刻起，这一切对我而言便是命中注定，或者说不止是我，无论是帝俊，还是巫族，亦或者是那位高高在上的鸿钧！”
“但是你，不一样！”
“因为，从一开始，你的目光便一直看向天穹，帝俊曾经说过，或许你只是一只站在山坡之上的蚂蚁，因为角度和巧合，所以看到了一部分的天穹。”
说到这里，东皇太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对的，还是帝俊说的是对的，但即使是错了，我却依旧不得不如此，因为无论是你的角度问题，还是因为你本性如此，你从一开始，便注定了不凡。”
“你拥有很多人难以想象的过去，那些对于常人来说不能接受的东西，看似不过凡人蝼蚁的烦恼，但事实上却从来不是。”
听到这里，林默皱了皱眉，关于他的过去，拥有很多难以忘记和现象的记忆，他不曾对人说起，即使是说起来也从来不会谈及太多，即使是剑十三自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但事实上，却依旧有很多秘密埋藏在林默心底深处。
无论是冒名顶替，还是血腥吃人，亦或者是遭人威胁，这些不愿想起的记忆，却开始一幕一幕的出现在眼前。
即使是当初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他从来未曾恐惧，但是此时，面对着东皇太一仿若能够洞悉一切的目光，林默却第一次心中生出了恐惧。
但东皇太一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开口：
“你不知道你的来历，更加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个和你长的有些相似，最终成为你口粮的林默，成为了你的噩梦。”
“尽管你是被迫的，但事实上当年你却没有任何犹豫，甚至直到现在，你也依旧没有任何恐惧可畏惧，但你内心，却对这件事情一直都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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