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砚话都没说,这小子把林夕塞到松砚怀里就一溜烟的跑了,再次回来手里便是提着一个高高的食盒。
就这样,松砚细嚼慢咽的吃着食盒里的食物,叶梦则是坐在石桌另一侧摊开书本询问着松砚这里面自己不理解的知识,小林夕则是趴在松砚腿上留着哈喇子抬头看着松砚。
这一刻岁月静好。
...
五个春夏交替过后的冬天,临近年关。
早上。
阳光照耀着路边的积雪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一个身穿鹅黄棉服,裹得跟粽子一样的可爱小女孩正哈着手左摇右晃的走在路上,看样子是被这厚重的衣服影响了。
“小林夕呀!又去看你家先生呐?”
“阿伯,我天天来你天天问,不烦吗?”
“哈哈哈!你这个小丫头!”
一个正在打水的汉子哈哈大笑,这小女孩便是已经虚岁六岁的林夕了。
再是磨磨蹭蹭的走了段路,林夕终于是到了松砚宅门口,悄咪咪开门走进去,再是悄咪咪的抵达松砚卧室里面,小姑娘贼兮兮的笑了笑。
看了看床上正规整躺着的松砚,林夕退后两步,一个冲刺就扑了过去。
就在即将扑到松砚身上时,一只白皙的手稳稳的托住了林夕。
“先生!你醒啦!”
“说吧,这次又是用了什么妙招进了我的房间?这回我可是栓门又上锁的。”
松砚扶额无奈道,这林夕从记事开始便是天天粘着自己,有机会就往自己怀里钻,往怀里钻就算了一双小手还喜欢四处乱摸,这就导致了松砚跟防贼一样的防着这林夕。
“我跟小豆子学了一招开锁的技巧。”
松砚闻言扶额的动作转变为了按揉太阳穴,问过之后更头疼了。
这‘小豆子’乃是镇上一个姓窦的泼皮无赖,年纪都有三十岁了,平时都是靠着一手溜门撬锁的功夫小偷小摸的过活,镇上谁家遭贼丢了东西找他基本没错。
就是这么一个就算被官差抓住也敢咒骂两声的泼皮乃至镇上的所有地痞,却都是对林夕这么个六岁的小姑娘畏惧如虎。大概这就是气运之子厉害的地方吧。
“我不是说过别和这些人混在一起吗?”
“先生!今年过年也是带我回你老家过吗?”
林夕巧妙的避过了这个话题,说到了松砚一向比较重视的地方。
松砚闻言轻轻敲了一下林夕的小脑袋,这小丫头鸡贼的很,这会儿说这事。
去年松砚准备回元山镇跟家人吃团圆饭时正赶上叶梦的母亲生病,于是松砚便带着林夕去老家。
这一去可不得了,林夕这小丫头深得松砚的父亲喜爱,还背地里勒令了松砚以后过年回来都得带着她,若不是松砚推脱了一番,估计林夕都得放在松家寄养了。
这林夕受欢迎主要还是因为松家目前算是阳盛阴衰,这二十年松家诞下的无一例外全是男丁。
“还剩十来天就是除夕了,你好好准备一下,看看要说些什么好话来讨红包吧。”
“不用的,爷爷奶奶们看到我就开心,红包不用讨。”
松砚对松家宣称的是林夕为自己的养女,这导致了林夕辈分挺高,与已经有三个儿子的松书儿子同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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