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勉强？
厉衍生一愣，夹着烟的手紧了紧。
他扭头，见她正要下床，他紧忙将烟丢掉，伸手揽住，“去哪？”
“不恶心你，我走。”苏沫强作镇定，稳住心底的伤感，冷清的说道。
恶心？
他哪里觉得是恶心？
他明明...
厉衍生胳膊一拦，圈着她的腰，将她搂到身前。
“别胡思乱想。”
他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可他明明只是在意冷冽这个人。
那件事，过去了。
他也不希望在苏沫的心底留下那种不好的阴影。
“我乱想？”苏沫自嘲，笑了笑，笑容很僵硬。
厉衍生见她表情不自然，气息一沉，将心底纠葛了多年的心声，吐露了出来。
他凝着眉，低沉出声，“冷冽，你爱过他吧！如果...”如果不是厉衍生横插一手，他们之间早就...
“我爱...他？”苏沫诧异极了，疑惑不解的出声。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嗯。”
即使厉衍生不愿承认，可这是事实。
“谁告诉你，我爱他了？”
她恨他都来不及，爱？怎么可能？
当初差点毁了她的人，她宁可这辈子都从未与那个人相识过，何谈爱呢？
“为了他，你求我。”厉衍生说着，紧了紧双臂，声音有些不稳，他是在压制心底的酸楚，在克制自己的怒意。
这若换做以前，这些话，他压根就不会问她，因为那只会是再将他那颗偷偷爱慕着她的心，再泼一瓢凉水罢了。
可现在，那个人都死了好几年了。
他又想跟她更近一步，所以，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他想试探那个人在她心底的份量究竟有多重。
那样，他才好早做抉择。
因为那个人，是苏沫第一次，哀求他。
“狗屁。”
苏沫口吐污秽，想起那个人就恨得牙痒痒。
“当初，只是因为冷叔叔帮过我，我偿他的情。关冷冽屁事。”
她哪里知道，厉衍生心底竟然会以为她爱那个人？可能吗？她有那么眼瞎吗？能看得上那种行为不端的人？
听了她的话，厉衍生猛然一惊，眸光乍泄。
他松开环抱着她的双手，将她转身面朝自己，很认真的打量着她。想要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比如，谎言与心虚。可她的表情很是坦然，还夹着些怒意。
“所以，你没...”厉衍生闭上了嘴，不再出声。
心底腾起一股畅然的满足，厉衍生将她一把搂紧，圈着她的脖子，嘴角偷笑。原来，她的心里从未有过别人。这几年，一直梗在胸口的刺，轻而易举地被拔掉，厉衍生整个人都异常兴奋了起来。
“松开。”苏沫气急，冷声道。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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