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郎沉声道:“孩子还小,经不得压,小五今夜就与我一起睡吧,你睡地上我睡床,小五,你没意见吧。”
闫小五懵了,小口微张,膛目结舌。
这么说也没毛病,毕竟这是个男子为纲的世道,一切以男子优先。
可她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呀闫小五求助的看了一眼云飞烟,娇声道:
“姐姐”
夫君要坑我。
云飞烟回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抱着孩子回房去了。
闫小五眼巴巴的望着张玉郎,希望他能怜香惜玉,最差也让她睡在床上,她不要睡地上,哪怕是两人都睡床上也行啊,反正自己已是他的人了。
父母之命,无可更改。
见张玉郎板着脸不做声,闫小五顿时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乖乖跟在他身后,回了房。
十七金刚瞠目结舌的看着张玉郎,心说师叔可真狠,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说睡地上就让她睡地上,也不怕冻出个毛病。
这要是换成哥十七个定然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软了。
二金叹口气,谁让自个位卑言轻,辈分小了,这事没辙。
忽然好想还俗,尝一尝红尘的滋味二金想着,心里又补充道:
万丈红尘!
其余十六个金刚僧同时放下碗,望着二金,各有所思。
我们也想尝一尝红尘的滋味!万丈红尘!
二金忽然意识到什么,猛然回头,对十六个师弟怒目而视:
“下贱!你们居然用他心通窥我心思!”
你不也用了他心通反窥我们心思,否则你又如何知道我们心下所想十六个师弟齐齐“切”了一声,一哄而散。
二金气得原地跺脚。
他心通这种功法,有防备或是实力高出窥探者一大截的时候,是不会被窥探到的,刚才他根本没设防。
这下脸面丢大了。
大金的房间,闫小五一脸幸福,合衣躺在铺子上,干净整洁的被子被张玉郎翻了个个,盖在她身上。
张玉郎则盘膝坐在冰凉的地上,闭眼入神。
后知后觉发现张玉郎只是逗她玩,闫小五满心欣喜,从被窝里探出头,娇声道:“张郎,外面冷,要不你上来吧。”
“不了。”张玉郎摇摇头,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
闫小五顿时感动的不行,她觉得见到了“君子不欺暗室”的现实版。
“我怕把持不住。”张玉郎补充道。
闫小五迅速改变了想法,这不是君子不欺暗室,而是条件不允许,嗯,张郎虽算不得君子,至少还算是个守规矩的男子。
正想着,被窝忽然被掀开,闫小五猝不及防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被抱了个满怀。
她抬眼一看,正对上张玉郎笑嘻嘻的目光,又听他说道:
“想了想,还是觉得你的提议不错,地上有点过于凉,屁股冰得受不鸟。”
闫小五羞臊的点点头,重新推翻了自己心中张玉郎的印象,默默将他的形象定义为“又坏又惹人喜欢”。
夜半三更,张玉郎被一阵内急憋醒,匆匆起身,直奔柴房。
茅厕在柴房隔壁。
张玉郎握着毛笔,畅快淋漓挥洒完书法,刚出了茅厕,冷不丁听到一句:“师叔祖,是你么。”
张玉郎吓了一哆嗦,借着月光定睛一看,是白天帮着化解尴尬的小沙弥,顿时心下一动,
“你怎么在这里?”
小沙弥回道:“我师父占了我的通铺,把我赶到柴房来了。”
他师父就是大金他得罪度厄师兄,导致他师父大金被度厄挤兑,而失去房间使用权,大金又抢了他的通铺,让他睡柴房
没毛病!
张玉郎哑然失笑,正要安慰他一句,却见小沙弥脑袋一歪,倒在地上。一个浑身散发着寒气的黑衣人,突兀出现在小沙弥刚才站立的地方。
“张玉郎?”黑衣人脱口叫道。
是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杀气。
张玉郎连连后退两步,摆手道:“这位女侠,你认错人了,贫僧法号度厄。”
那黑衣女子语气冷冷道:“你糊弄我?度厄不就是张玉郎么!”
“”
已经查得这么清楚,那一定是敌非友了张玉郎大吼一声:
“无所不能的天赤七王,请赐予我力”
“啪”
不等张玉郎念完,黑衣人的身形便快如鬼魅般窜过来,照着他脖颈间就是一手刀,将他干晕在地,而后撇撇嘴,自言自语道:
“你师父没有教过你么,打架的时候不要废话。”
黑衣女子俯下身子,仔细瞧了瞧,确认是地上的人与张玉郎的外貌特征对得上号,便拍了拍手,轻松的将他扛在肩膀上,纵身一跃,飞墙越院而去。
大夏小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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