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么忽然有些凉了?”
云飞烟眼神莫名的注视着他,继续问道:“张郎,天心只有这些缺点么?”
张玉郎跪在地上不敢动,唯恐云飞烟一个失手,一尸两命。
他犹豫了下,兀自摇摇头,为了哄好眼前人,便豁出去说道:
“她年纪还有些大。”
云飞烟唇角微微上扬,神色满意挪开长剑,掷回原位。
一场危机平息。
可屋子里的温度忽然又降了几度,如此异常,旋即令张玉郎意识到了不妙,连忙回头去瞧,正好与一脸伤心欲绝的天心婆婆对上视线。
“”
张玉郎心下一沉,缓缓起身挪到她身前,踌躇道:“我”
糟糕,我百口莫辩了。
本以为天心婆婆会愤而离去,没想到她只是擦了一把眼泪,跟没事人一样说道:
“张郎你说的对。”
而后,她深深望了云飞烟一眼,转身离去。
待张玉郎追出门,四下已无踪影,又恐深追会惹来云飞烟不快,便懊恼的回了房。
他隐隐觉得,天心婆婆临走时那个眼神,似乎充满了斗志。
同时心下暗暗担忧,自己眼下恰好无事一身轻,成了居家男,这以后家里怕是不会安宁了。
翌日,张玉郎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来到长安府衙,径直进了皂班班房,找萧展诉苦:
“老萧,我可能得了产前抑郁症。”
萧展对张玉郎的到来很是讶然,闻言安慰道:
“头儿,这个病,听上去有点像是女人的病症,你又没生孩子,怎会得这个病?”
虽然张玉郎此时已不是衙门中人,但萧展依然在称呼上给予了足够尊重。
当然,若不是担心日后张玉郎东山再起时算账,他是决计不会再叫“头儿”的。
皂班的头儿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他萧统领。
张玉郎点点头,一脸郁闷:“没错,我夫人快要生了,脾气甚是古怪,家无宁日,所以我抑郁了,俗称产前抑郁。”
“本统领竟然无言以对。”萧展先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头儿,所以说为何要成亲!夜夜换新娘不美么?”
张玉郎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老萧,最近闲来无事,我打算派聂古儿风到西番将阿亚那接来,与你同住,你看”
“我看此事极为不妥!”萧展的脸色当即垮了下来,连连拱手讨饶道:“头儿,卑职言语不当,卑职有错,您划下道来吧,我认栽!”
“听说前次抄赵光家的银两,你还剩下许多?”张玉郎看似随意,实则大有深意的问道。
萧展顿时一脸肉疼:“头儿,你要多少?五百两够不够?”
那肯定不够啊张玉郎眉毛一挑:“老萧,你看我像是五百两银子能打发的人么?”
“一千两!”萧展咬了咬牙。
“那我还是让老聂跑一趟西番吧。”
“别别别,两千两!”
少顷,张玉郎揣着两千两银票,心满意足出了长安府衙。
皂班班房,萧展紧握拳头,恨恨捶了一下桌面,暗怪自己嘴贱。
大夏小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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