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郎硬挨三下,身形踉跄往前窜出几步,吐了口血方才堪堪稳住身形,却愣是没出一声。
仿佛一点都不疼,其实却悄悄扭过脸,背着众人呲牙咧嘴。
待到天心婆婆又发三掌过来,早已等候多时的张玉郎双手使出熊抱族的压箱底神通怀抱乾坤,硬扛三掌的同时,将她死死搂在怀里,抱将起来,腿裹腿,手裹人,包裹的死死地。
天心婆婆失声惊呼,双臂曲折向上,以双肘死死撑住张玉郎胸膛,用尽气力,给自己上面留一丝喘息空间,以免被勒到窒息。
下面是没办法了,贴的太紧,都快黏在一起了。
见她落入怀中挣扎不脱,张玉郎哈哈大笑一声,俯身跌倒,翻滚起来。
不消片刻,天心婆婆已是昏头昏脑,不辨东西南北,猛然张口,吐了他一身。
大宗师居然被一个实力相当于小宗师的人给生擒了!这操作顿时惊呆了观战的两人,
直到这时,老管家还目瞪口呆,竟忘了上前帮忙,仿佛像个路人。
云飞烟轻笑一声,妙目泛彩,正待叫好,却听砰砰两声,正以老鹰压小鸡姿势将天心婆婆压制在地上的张玉郎,被打飞了起来,往外飘飞丈余,重重摔在地上。
天心婆婆摇晃着头站起身,感觉脑袋有些眩晕,一招使出后顿觉力不从心,不知是被抱的,还是其他原因,感觉自己的实力已是十不存一。
她心下一凛,借着月光将自己细细检视一遍,待发现自己身体一切正常,没有零件被恶意挤压变形,这才脸色稍缓,强撑着走到哇哇吐血的张玉郎身前,朝他四下关节处啪啪啪击了四掌,封住其经脉。
张玉郎召唤出来的大块头一阵浮动,聂赤王身形溃散一空,随即变回原本模样,继续伏地吐血。
他被天心婆婆打惨了。
反观天心婆婆,这会仍旧处于恼怒之极,伸手取过张玉郎背上的紫青刀,缓缓举起,作势要挥下。
此时此刻,云飞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正要不顾一切强行运功,施展两败俱伤打法,哪怕拼着腹中胎儿性命不要,也要保住张玉郎
忽闻一道朗声大笑,似可穿透云霄,声音听着远,瞬间到了近前。
她连忙收手停止运功,定睛看去。心下则暗暗寻思:“不知又是谁来搅局。”
来者一身青衫,眉正目厉,落地后环顾四下,哗啦一声撑开折扇,微微一笑,似乎对现场状况颇为满意。
他自顾自迈步走进风波亭,熄灭檀香,并随手将香炉掷出老远,而后挥动衣袖,催散四周弥漫的轻香,这才长吸一口气,对天心婆婆说道
“久闻天心婆婆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绝伦,前所罕见,后亦罕见。”
他转头,一一巡视四人:“诸位,这十香夺命散,可香否?”
云飞烟又惊又奇,心想,“看此人态度,是敌非友,为何会对天心婆婆态如此度恶劣?莫非还有第三方势力加入?听他言语,我们分明都中了十香夺命散,可我却毫无异常,这是为何?”
皱眉苦思,一时竟毫无头绪。
老管家像个隐形人,大气不敢喘一口,自始自终就像个旁观者。
天心婆婆只觉背上泛起冷意,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额头瞬间出了许多冷汗,强装镇定问道:
“你是何人?来此做甚?”
“我乃替天行道之人。”
张玉郎终于将心头瘀血吐完,费力抬头,插话道:“你是来杀我们的?”
“小哥,此言差矣,那怎么能叫杀呢,那叫超度。”
那你是来超度我们的?和
此言刚落,但见天上乌云盖顶,再次布满了半个天空,犹似一张黑幕遮盖了光明,地上顿时昏暗一片。乌云中,又电孤酝酿闪烁,令众人心中更觉惊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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