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蚂蚁,也妄图挑衅老虎。”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说完这两句,他没有再多说,摇摇头,背着手,踱步而走。
李岩不忿,追着他喊:“尹大人此言差矣,需知蚁多也能咬死象!”
王则连忙拉了一把李岩,提醒道:“他说我们是蚂蚁。”
李岩伸长脖颈,急走两步,再追喊道:“老匹夫,你竟敢辱骂我等!”
话虽喊出,可尹正德已经走远,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李岩气哼哼拂袖,继续说道:“老匹夫,我早晚要把你斗翻,按在地上狠狠踩踏。”
顾承沉声道:“诸位,眼下局势虽然对我们有利,却也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消息?”
顾承招呼众人凑脑袋过来,压低声音道:“我女婿已经说服吕当舞,退婚改嫁于他。可吕奉前几日从北原回来,扬言说,如果妹妹嫁给我女婿司徒钧,他就与其断绝关系。”
众人大吃一惊,断绝关系,就意味着司徒钧即使娶了吕当舞,也借助不到吕奉的势。
王则摇摇头:“此事不必纠结,先断了张玉郎翻身的可能方是正途,没有助力就没有助力吧。我八大姓何需借助一武夫的势?”
众人纷纷颌首,八大姓要的是富贵万年,要的是与君王共治天下,要的是
张玉郎坐在四不像背上,遥望着巍峨大气的长安府城楼,久久伫立,沉吟不语。
他隐隐觉得,长安府与以前不同了,具体是哪里不同,他说不上来,只是有一种山雨欲来云压城的压抑感充斥在心头。
令人透不过气。
前方的城门,像一个深渊张开了大口,等候他入内,再一口咬下
张玉郎隐隐有一种预感,这次回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一场腥风血雨。至于这场腥风血雨的范围和强度,则未知。
情况似乎从被撤职罢权后,便于无声无息间急转直下。
“头儿,怎么不走了?”萧展催马上前,疑惑不解。
头儿年纪轻轻的,哪来这么多感慨,哪来这么多深沉?
紧随其后的老陈插话道:“头儿兴许是想家了,大婚在即,同时娶三位夫人,又要当爹,四喜临门。不像某些人,老光棍一条,一个吃饱全家不饿,整日流连青楼,慰籍风尘女子。”
慰籍风尘女子怎么了?我有钱我乐意,你想慰籍还没的慰籍呢,老家伙你怕是早就失去那部分功能了吧萧展当即怒不可遏,狠狠瞪着老陈:
“老家伙,我吃你家大米了?”
“不曾吃。”
“我跟你有仇?”
“不曾有。”
“那你整天老挤兑我做甚?”
“我乐意”
“我要和你决斗!现在,立刻,马上!”
萧展感觉自己快被气炸了,抽出腰刀,作势要和老陈拼命。
老陈却嘿嘿一笑,转向张玉郎,拱手道:“头儿,他要和我内斗。”
萧展气呼呼的扭头一旁,扬手将刀狠狠掷于地上。
彼其娘之老子实恨之。
大夏小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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