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言不合就闪现上脸,挂上点燃,开大硬怼。
老陈拦住作势要去帮忙的萧展,沉声道:“头儿正处于失恋低潮期,发泄一下也好。”
“!!!”
“???”
自称聂古儿风的壮汉一脑袋惊叹号加问号,既震惊于张玉郎的暴脾气来的毫无征兆,又震惊于其召唤出来的聂赤王体型竟然如此之大。
他可以肯定,眼前这位暴躁的小哥就是传说中那位超品大巫。
这几天,忽然从王庭传过来一则消息,西番国出现了一位实力强劲的超品巫师,这位超巫的特点就是大,大到令人害怕。
就在聂古儿风沉思的当口,部众已经被张玉郎放倒了一大半,队伍阵型被冲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四下里,尽是伤员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他连忙喊道:“大师,请住手,我们认栽,我们投降!”
张玉郎仿佛没听到,将所有人都放倒在地包括聂古儿风,坚持把一顿打打完整,这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
“我们投降”聂古儿风言语间带着哭腔。
他被捶的有些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如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苞米地,拉风的发型已是凌乱无比,华美的铠甲也被撕扯的零零碎碎。
张玉郎点点头:“我接受你的投降。”
“……”
你都打完了才接受我们只是收个过路费,你竟然如此暴力!
聂古儿风心下不忿,嘴上却道:“大人,别打了,我服了。”
老陈与萧展高坐马背,抱着膀子冷眼旁观,他们早已习惯张玉郎的行事作风,深知今日这个叫聂古儿风的汉子惨了。
张玉郎傲然而立,淡淡说道:“自今日起,你们全都跟着我混,现在,我命你们立马返回部落,收拾细软,带上家眷,到此集合。”
聂古儿风一愣,连忙表态:“大人,我们这就回去收拾。”
彼为刀俎他为鱼肉,不低头便没命,聂古儿风知道该怎么选择。
……
天近黄昏,高原山间,一队人马蜿蜒如龙疾行,临近西番外围,距离阿亚那的部落还有二十里时,张玉郎放慢速度,让四不像缓缓跑着。
萧展与老陈旋即跟上来,分列左右,前者欲言又止。
见萧展闷闷不乐,张玉郎问:“怎么了老萧?”
萧展叹口气:“头儿,我旧疾复发了。”
张玉郎一愣:“哈哈……你体壮如牛,哪有什么旧疾?!”
老陈适时插嘴:“他这是婚前恐惧症!”
“……”
“老萧,要不你多吃点腰子顶一顶?”张玉郎提议。一想到阿亚那壮硕的身躯,心里就是一阵恶寒。
萧展摇头:“头儿,吃腰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要绕道走才行。
“”
老陈补刀道:“此地出境的路只有一条,绕道是不可能了,小萧你还是多吃点腰子吧。”
众人赶在日落前,到达阿亚那的部落,并受到热烈迎接。
与来时一样,傍晚燃起篝火晚会,众多壮硕的女子载歌载舞,中途,阿亚那又把萧展扛在肩上舞动,随后大咧咧扛回了帐篷。
犹如扛着一个战利品。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人群中少了如花。
张玉郎心下阴郁的独自喝着闷酒,仰望着星空发呆。
转眼三日过去,思归心切的张玉郎来向阿亚那辞行。
仍旧是那个豪华帐篷,仍旧是那个场景。
几天不见,身强体壮的萧展瘦了一大圈,走路一瘸一拐,眼窝深陷,模样甚是凄惨。
“你这是咋啦?”张玉郎明知故问。
萧展叹了口气:“嘿,别提了,这三日对你们来说只是三日,对我来说却是一月。”
一月等于三十张玉郎脸色变了,目光在容光焕发的阿亚那与萧展身上来回巡视几道,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安慰道:
“老萧,有些沉重无人可分担,只能左肩换右肩,你要保重。”
大夏小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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