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小觑了这个时代的人搞钱的本事!这人是个人才,得留在身边,张玉郎对老陈点点头,道:
“老陈,你也别回武功县了,就留在此间听用,接任由萧展兼任的长安府银龙卫统领一职,至于武功县的头领一职,由你举荐。”
老陈当即受宠若惊般离席,单膝跪地道:“多谢大人提携。”
“对了,银龙卫除了监察各地民情,还有其他任务吗?”张玉郎问。
老陈摇摇头。
“银龙卫与金龙卫,一个是皇上的眼睛,一个是皇上的刀,银龙卫监察民情,需要出手惩治的时候,那便是金龙卫的事情了。”
“哦?我听闻金龙卫大名已久,为何从来没见过金龙卫?”
这个疑问,憋在张玉郎心里已经很久了,从始至终,他只见过银龙卫,传说中的金龙卫连根毛都没看到。
虽然金银双卫在大武皇帝任期内被废除,但在大成皇帝登基后就被恢复了,以他的文治武功,不可能恢复不了金银双卫系统。
“这”老陈犹豫了下,说道:“大人,实不相瞒,金龙卫本就出自于银龙卫,选其中佼佼者所成立的,这一年多来,银龙卫尚未遍布全国,距离恢复金龙卫系统还遥遥无期。”
原来如此张玉郎恍然,也就是说,大成皇帝目前只有眼,还没有刀。
言语间,管家小含扭着腰肢进了前厅,来到张玉郎身侧,附耳低声道:
“大夫人腹痛,唤伯爷去。”
大夫人?张玉郎一愣,才意识到她说的是云飞烟,扭过头,瞧着小含俊秀白皙的俏脸,悄无声息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知道了,我这就来。”
俏脸可人的小含总会让张玉郎有压抑不住的悸动,可惜云飞烟看得紧,一直没有机会吃进嘴里。
见状,老陈起身,施礼道:“大人,那卑职就告辞了。”
“慢走,不送。”张玉郎摆手回礼。
小含乖巧的站在一旁,温声催促道,“伯爷,大夫人还等着呢。”
张玉郎神色一正,纠正道:“咱们府里,夫人没有大小之分,我知道,你们都认定飞烟是大夫人,但以后莫要再如此叫。”
“那叫什么?”小含一脸不解。
张玉郎转身往楼上走去,吩咐道:“冠以姓氏即可。”
小含点着头,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二楼东厢,云飞烟蜷缩在薄纱里,虚弱的像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见犹怜。
张玉郎快走几步,握住一只冰凉的手,闭上眼,将身体切换成弥临掌控的状态,而后开启慧眼,查看缘由。
虽然他和弥临都不会医术,但弥临是金刚境界的佛宗高手,且有慧眼洞察入微,受限于实力,慧眼暂时做不到通查一切,不过,望一眼而知吉凶祸福所在,还是能做到的。
穿得很少的云飞烟很快意识到,面前之人换了,不再是她情郎,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抽出手,只是将薄纱裹得更严实了一些。
查看一会,张玉郎恢复正常,说道:“心气郁结,血脉不畅,或是动了胎气”
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自从云飞烟知道有孕在身后,几乎没有笑过。
不会是产前抑郁了吧?
张玉郎摆手,禀退小含,翻身上了软榻,将佳人揽在怀里,温声道:“想听故事吗。”
闻言,云飞烟眼里流露出期待之色,连忙挪了挪螓首,在他胸膛上寻了一处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张玉郎稍作酝酿,说道:“从前有一对夫妻,丈夫老实巴交,沉默寡言,妻子则很啰嗦,整日喋喋不休,经常抱怨她的丈夫:你根本不爱我,娶我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这一日,妻子又抱怨道:你根本不爱我,娶我只为了传宗接代!丈夫忍无可忍,反击道:只为传宗接代的话,我能娶你?我娶个哑巴多好!
“妻子被噎得哑口无言,从那以后,她一改习性,再不啰嗦,并为丈夫生下八个儿子。
“一晃几十年过去,两人都白发苍苍,垂垂老矣,相比妻子的好气色,丈夫显得格外老迈憔悴。
“这一日,丈夫感觉去日无多,终于问出了藏在心中几十年的疑惑:老婆子,年轻时,我嫌弃你啰嗦,你怎么不回嘴,还这么贤良淑德,为我生下八个儿子。
“妻子微微一笑:在我的家乡,有这么一句话,如果恨一个男人,就为他生一个儿子,然后在他五六十岁的时候,儿子拍着桌子,摔着杯子,管他要房子,要娘子,要车子,要银子如果恨得太深,那就给他生俩儿子于是我给你生了八个儿子,每天看你为家里操劳,累得腰杆都直不起来,可真解气,哈哈”
“咯咯”云飞烟失笑出声,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丈夫当即咽了气,死不瞑目。”张玉郎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得罪女人,无论多小的事,她都会记恨一辈子。”
大夏小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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