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耿家老宅破旧不堪,还能住人?”
说到这里,王成又呲溜了一口酸梅汤,咧开嘴思索着。
王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张口问道:“县令明明不是老爷杀的,耿忠为何认定是老爷所为?”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只是个下人王成责备的望了他一眼,摆手道:“你下去吧,继续盯着他。”
王七应声而去,一溜小跑消失在门外。
王成回到房间,插好门栓,从木柜中,取出一个模样精致的小鼎,端详着,自言自语道:
“人虽不是我杀的,可这耿家的宝贝却是落在我手里了,不过这玩意到底有什么用?难道说真的内含气运,可助子孙后辈飞黄腾达?”
…………
张玉郎骑上四不像,沿着萧展留下的暗号,直奔武功县西郊的耿家村。
小半个时辰后,张玉郎在耿家村外见到了萧展,他神神秘秘伏在路旁左侧一处小土包上,身体上插满了植物树叶,伪装的像一个绿色稻草人。
张玉郎立在土包下,目光掠过右侧不远处的干水沟,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目视前方,轻声道:“有没有发现?”
“有发现!”萧展压低了声音回道:“大人请看,那一户破旧的房子就是耿家。”
张玉郎四下张望了一下,疑惑道:“哪一户?这里房子都很破旧。”
“门口有块大石头,挂着白绫那一户,看到没?”
萧展声音低的像地狱里的幽灵,若非张玉郎听力超群,还真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看到了!”张玉郎纳闷道:“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时,忽然有个黑乎乎的人,从干水沟里出来,骂骂咧咧道:
“看到就看到了,喊什么喊,没见过蹲坑啊!”
那人说着往村外走去,不一会就没了影。
萧展翻身下来土包,将装束换回正常,神神秘秘道:“大人,刚才那人也是来监视耿忠的。”
“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他是拉屎的村民。”张玉郎顿时有些懊悔,否则,抓过来审问一下也是好的。
萧展一脸无奈道:“属下特意压低声音,就是在提醒大人,附近有人!”
我特么以为你嗓子有毛病呢张玉郎摆摆手,揭过这一茬,问:“有什么发现?”
两人步入耿家村,临近耿家老宅外,发现院子里站着许多村民,正在撤销灵棚,收拾院子,其间夹杂着窃窃私语。
张玉郎隐约听见:
“耿大毛真是命苦,好不容易当上县令,却一命呜呼了,家中宝贝也失窃了。”
“嘘不能叫耿大毛,得叫耿青。”
“你们说会不会是王成下的手,他对我们耿家人一直不善,经常说耿家只是武功县第二大姓,得唯他们王家马首是瞻,这次耿青当县令,触动了他脆弱的心灵,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掉耿青,将他家宝贝给弄走。”
张玉郎立在门外,久久沉吟。
耿青就是被杀的县令,本来,他是不能能在原籍上任的,能上任的主要原因还是武功县王姓人太多了,大成皇帝想让他牵制一下王家,平衡一下地方实力。
没想到,耿青刚上任就被干掉,大成皇帝因此雷霆震怒,派自己来彻查此事。
见张玉郎与萧展立在门外,院子里出来一位村民,神色警惕问道:“你们找谁?”
“找耿忠。”张玉郎沉声道:“我乃朝廷特使。”
大夏小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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