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又对张玉郎施礼道:“大人手下有此奇人,那没事了,贫道之前还在纳闷,按照阴气与血光的浓郁程度,大人早该丧命才对,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贫道告退贫道献丑贫道惭愧”
天师道人语无伦次说着,退出营帐,仓皇而去。
一副装逼踢到铁板上的狼狈模样。
张玉郎登时忍俊不禁,笑道:“他莫名其妙。”
而后,把天师道人之前的话,简单的对云飞烟重复了一遍。
“”云飞烟摇摇头,嘴角微微上扬,望着眼闫小五,道:“这位就是闫家五小姐么。”
闫小五连忙屈身行了个淑女礼仪,乖巧可人说道:“姐姐在上,妹妹有礼了。”
云飞烟又盯着她毫无瑕疵的白嫩俏脸看了一会,摆手道:“嗯,我累了,你们继续。”
声音落下,人也随即大大方方上了营帐中的木床,和衣闭眼而眠。
逐客的意思表露的异常明显。
你怎么睡上了,这是我的营帐呀闫小五一脸懵懂,手足无措望向张玉郎。
她就是这样子强硬,我也没办法张玉郎两手一摊,将闫小五送到隔壁营帐安歇。
返回营帐,云飞烟盘膝坐在榻上,冷冷的注视过来,漆黑的眼珠反射出烛火光,直指心魄。
“飞烟,累不累,此行唐门可曾见到故人”张玉郎连忙上前,没话找话。
云飞烟轻哼一声,没有搭话,不过眼皮倒是合上了。
张玉郎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的轻松神色,坐到她身侧,接着说道:“天不早了,睡吧?”
床上许久没有回音,静默了好一会,云飞烟嗯了一声,翻身躺下。
张玉郎连忙吹熄烛火,贴了过去。
“啊?轻点,讨厌!”
黑暗中,突然响起一声压低的惊呼,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吃惊,还有舒畅。
清晨,红日散发着热浪,照射在山间,坡上,空气中,飘荡着阵阵草木馨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
张玉郎迷迷瞪瞪醒来,感觉身体有些疲累,伸了伸臂膀,一边揉着酸麻的腰间盘,一边心里嘀咕道:“色是刮骨钢刀,古人诚不欺我。”
起身穿戴齐整,摇醒还在熟睡的云飞烟,唤来早食,一起用餐。
两人围着木桌,相对而坐,吃的津津有味。
“她可以当你夫人,但我要是大的。”
正吃着,云飞烟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而后停下碗筷,默默看着他。
张玉郎连忙点头:“行,都听你的。”
“不能再有别人了”
张玉郎继续点头。
云飞烟这才满意,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忽然想起什么,含糊不清的说道:“如若再有,见一个杀一个。”
张玉郎心里一惊,连忙道:“那我可不可以再加一个?”
云飞烟停下筷子,望过来。
“最后一个。”张玉郎硬着头皮说。
云飞烟仍旧望着他,没有说话,默默施加着压力。
张玉郎顿时头皮发麻,心下有些没底,默默估算了一下,若是说出长平公主,云飞烟应该不会揍他,最多不过是冷战几天。
虽然云飞烟从未打过他,但她有着碾压他的武力值,不由他不多想。
“加上长平。”张玉郎说道:“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她不是我亲妹妹。”
“可以,但要立个字据,或发誓,”
云飞烟很干脆的答应了,从袖口摸出一张白娟,放在桌子上:“写字据或发誓,你选。”
怎么感觉被套路了张玉郎接过白娟,沉声道:“我选发誓。”
“???”
云飞烟一脸懵懵的看着他,那你接白娟做甚?
张玉郎用白娟擦了擦嘴角的饭渍,将白娟折叠了一下,又帮她擦了擦红艳艳的唇瓣,笑嘻嘻道:“回去再发,成么。”
云飞烟无奈看他一眼,轻轻点头。
哈哈,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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