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溫稚呵呵一笑,不知可否,师长急了,当场发誓:若有虚言,天诛地灭。
溫稚心一软,相信了他。
两人随即在小范围街坊邻居的见证下成了亲。
新婚之后,溫稚过了一个月美妙无比的日子,再之后,她便时常嗜睡不止,没日没夜。
再清醒时,她已经成了一个阴魂。
师长将她隆重的下葬,接手了她的全部家产一笔足够娶到当朝户部尚书千金的钱。
那就是师长的表妹,户部尚书唯一的嫡女。
师长还接手了温家老宅,并在此迎娶了表妹,并顺利入朝为官,在户部当了一名理事,官居六品。
如此一幕,令溫稚神魂战栗,徘徊老宅不去。
她每天凄厉的诅咒骚扰师长,用神魂影响对方纵欲不节,希望以此让对方身亡,却每次都失望的逃走。
师长请了道士做法,带了护符,护住了他和表妹。溫稚只能躲在后花园里,苟且飘荡,看着他们在眼前秀恩爱。
“表哥,这座宅子好大哦,竟比我家还大,这个花园好漂亮,还有秋千。”
“”
“表哥,你的十万两银子从哪里寻来的?我父亲都惊呆了。”
“”
“表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去游玩呀,你好久都没带我去了。”
“”
“表哥,你弹琴给我听吧?”
“”
师长一脸憔悴,仿佛没睡好的样子,他虽然躲过了物理惩罚,但躲不过内心的折磨,整宿整宿的做噩梦道士和尚也治不好那种。…
溫稚虽然彻底从他的生活中被抹去,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但却在他的灵魂里长存,日日折磨着他。
师长决定搬家,搬离这个令他每日做噩梦的地方。
他正处在年察的关键时刻考核顺利,他就能顺利成为从四品,而后,一步一个脚印,在岳父户部尚书的支持下,青云直上,前途无量。
温家老宅空了下来,溫稚独自飘荡在这里,一晃近三年。
紧接着张玉郎将这里买下。
听完故事,张玉郎沉默良久。当朝户部尚书姓顾名承,他的女婿
“他的女婿叫什么名字?”
“司徒钧。”
沉吟了一会,张玉郎道:“溫稚姑娘,你知道我的背景吧?”
见她一脸茫然,张玉郎将自己的背景关系大致介绍了一遍:“我可以为你报仇。”
“不过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故事再感人,义务帮忙的事张玉郎也不做。
“多谢大人。”溫稚当即屈身而跪:“若如此,小女子愿意终生做牛做马侍奉大人。”
“不需要你做牛做马,说说你都会些什么?”
“小女子可以附身别的女子,掌控她的身体,之前大人的师妹便是小女子附身的”
一想到燕无双之前的热情奔放,张玉郎眼神亮了,催促道:“说下去。”
溫稚皱着眉头想了想:“没了”
就这?差不多也够用了,以后看上哪个女子张玉郎忽然念头一动,询问道:“可以附身到畜牲身上吗?比如说马,我的坐骑。”
张玉郎跑到院子里,寻到四不像,牵到门口。
溫稚愣了愣神,轻声道:“我试试。”
说罢,化作一股粉尘,没入四不像的脑袋。
四不像打了个寒颤,眼神剧烈挣扎一会,而后变得温顺,本就拟人的眼神显得更加传神。
宛如一个大家闺秀盈盈望来。
“成功了?”张玉郎询问。
四不像的大脑袋点了点,口吐人言道:“是我,大人。”
“附体在马身上有什么感觉?”
“呃,感觉屁股和胸口有点凉,大人能不能给小女子穿点衣衫。”是女声,稍微有些失真,还有些沙哑。
“”
“马是不穿衣衫的,再说了,有尾巴盖着呢,没暴露什么隐私,不要慌。”
张玉郎骑上四不像,在院子里溜达着,问道:“小温,怎么样,有什么感受?”
四不像继续走着,说道:“大人,你顶到我的背了,磨着不得劲。”
张玉郎调整了一下坐姿:“现在呢?”
“现在不顶了。就是背上有点热。”
废话,能不热么,我一个大小伙子,拔凉拔凉的那不就完了。张玉郎大手一挥道:“且跑两步看看。”
四不像哒哒哒的跑了起来,张玉郎随着它的节奏耸动。感觉格外遐意。
泡了一会,四不像忽然停下来,说道:“大人打算如何为小女子报仇?”
张玉郎略做沉吟,回道:“自然是用手段了。”
官场有官场的规矩。虽然他可以进言大成皇帝,直接将户部尚书一撸到底。
但如此做会有两种可能,一,大成皇帝拒绝。二,打草惊蛇。
作为一名有仇不隔夜的君子,张玉郎遵循的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对方当初用手段图谋了溫稚的家产,欺骗了她的感情。那当然是原样还回去。
“我欲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溫稚姑娘以为如何?”
“如何还?”四不像晃了晃脑袋,扭着身躯,似乎背上不太舒服。
“睡了他的老婆,没了他的家产。最后再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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