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白虎好,紧小也不错确认燕无双已经收到暗示,张玉郎呵呵一笑:“吃饭吃饭。喝酒喝酒,飞烟我敬你一杯。”
“???”
吃过饭,见张玉郎将燕无双安排在一楼西面,一间偏僻角落里的客房,顿时又是一脑袋问号,而她与张玉郎夜里则住在二楼东面的房间。
这也离的太远了吧?还是不对劲。
回了房间,张玉郎解释道:“是这样的,让师妹住远一点,主要是防止夜里有什么动静,会吵到她。”
解释很合理,云飞烟俏脸一热,啐道:“你有伤在身,别胡思乱想,也别乱动,伤口会崩裂的。”
“放心,我不动。”张玉郎话音一转:“那你来动?”
自从与弥临可以自由切换神魂后,他觉得底气格外足。一日不那啥,就感觉如隔三秋,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即使身体有伤,也挡不住一颗骚动的心“砰砰砰”的直跳。
云飞烟嗔了他一眼,无奈点头应下。
若不答应,接下来张玉郎定是死缠烂打,直到她答应为止。既然最终要答应,索性一开始就遂了他心愿。
她是个嫌麻烦的人。
刚一坐到床上,她就吃了一惊。注1。
半夜三更,夜雨未停,雨点打在屋檐上,噼里啪啦响着。
张玉郎轻轻唤了两声“飞烟”。借口上茅厕,披上衣衫溜了出去。
半梦半醒之间回味着余韵的云飞烟“嗯”了一声,不做他想,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云飞烟暮然醒来,伸手一捞,身侧无人,顿时惊坐而起,睡意全无。
她披上衣衫,悄悄来到一楼西厢,凝神倾听一会,注2。而后寒着脸回了二楼,靠在床头生闷气,忿忿念道:“要是他现在回来,我就原谅他。”
两个时辰后,张玉郎仍旧没有回来。
云飞烟感觉自己的愤怒有些压抑不住了,恨恨想着:“要是他现在回来,我就三天不和他说话!”
三个时辰后,天色将明,就在云飞烟有了杀人冲动时,张玉郎打着哈欠,脚步虚浮,一脸疲惫回来了。
一进房间倒头就睡,仿佛没看到她冷着脸。
“你去生孩子了?上个茅厕这么久!”她冷冷问道。
初夏时节,房间里倒是没有摆桶,即使是真的去茅房,也用不了三个时辰这么久,更何况她知道内情!
糟糕,这语气不对张玉郎打了个寒颤,清醒过来,心思急转,组织着言语解释道:“飞烟,如果我说走错了房间,你信么?”
信你才怪!云飞烟气愤质问道:“无双妹妹怎么样?”
若非亲眼所见,她还真不明白昨晚吃饭时白虎的含义。
“就那样吧,我觉得还是你更好。”
见云飞烟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张玉郎连忙自救。
但是晚了,一把剑“沧啷”一声出了鞘,房间里顿时剑气四溢,温度骤降,令人彻骨冰寒,与之相同冰冷的还有云飞烟的神色,她轻启樱口红唇,不容置疑说道:…
“给你两个选择,你离开她,或者我杀了她!”
夜雨骤停,窗外黑乎乎一片,鸡鸣声阵阵响起,正是黎明破晓前最后的黑暗,
张玉郎缓缓转过身子,抬眼凝望着杀气凛然的云飞烟。俊朗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只有这两个选择么?”
早就猜到你没那么大气,但我一点也不后悔!注3。
“只有两个选择。”
“那你杀了她吧。”
这么绝情?云飞烟眼神一变,仿佛难以置信张玉郎的选择。
下一刻,却听他不急不缓说道:“反正无双她爹也是死在你剑下,杀了她正好将她一家灭门,凑个完整。”
房间里沉默下来,气氛僵住。
良久,云飞烟放下剑,白了他一眼,气恼说道:“你定是吃准了我不舍得下手,故意硬撑我。”
“没有,你比较大,我一掌难握,吃不太准,之前撑得差不多,现在已经撑不太开了。”
“讨厌死了,再不理你了!”
就会说一些莫名其妙让人羞涩的话,云飞烟用力将剑隔空掷在墙壁挂靠上,气呼呼蒙头躺下,背过身去。
搞定!张玉郎暗暗一笑。
他其实并没有吃准云飞烟心思,只是从蛛丝马迹中猜出了她的底限。
如果她真想杀无双,定不会只穿上衣,被窝里的下半截还光着,就提剑去杀吧?
回转思绪,望着背身而对的云飞烟,他眼前一亮。
这个姿势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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