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又是为何大笑?”萧玉儿停下舞步,俏皮的眨了眨眼,不答反问。
萧贤慈祥的望着女儿,笑而不答,暗暗感慨: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女儿都这么大了。他仍觉得自个还很硬朗,还能再搏杀红尘二十年。
萧玉儿被看得羞涩,挽住萧贤的臂膀,扭捏道:“表哥将祖传玲珑金刀送给我了。”
其中蕴含的意思不言自明,李克想让萧玉儿成为李家媳妇。
这是好事萧贤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沉吟不语。
萧玉儿仰着头,好奇问道:“父亲因何发笑,这会又为何不语?”
萧贤笑吟吟看女儿一眼,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没好气道:“大人的事,小孩子莫要多问。”
“哎呀”萧玉儿娇呼一声,揉着脑袋,撇了撇小嘴,道:“父亲不说孩儿也知道,定是因为新抓来那个妇人,哼!她有什么好的,又没有娘亲好看,也不知道吃了啥,胸脯那么大,也不显累得慌。”
“哈哈哈”萧贤讶然失笑,想呛女儿一句“现在看不上人家,等你长大了,只会羡慕嫉妒恨。”又觉得这话不是一个慈父应该对女儿说的,便摇了摇头,吩咐下人准备酒菜,送到后院凉亭。而后背着手,踱步离去。
前番出其不意攻进长安府外城,与大成皇帝签订城下之盟,消息传出,他名震天下,风头无两。回程时,属下又顺手得了个丰腴多汁的美妇献给他。美妇还带着个二十年华的妙龄女子,妙龄女子手上还有一把绝世宝剑。
牵一女而来两人,三喜临门,他怎能不开怀?
后院凉亭,萧贤自斟自饮,思绪浮动,直觉今日酒劲格外大,不一会便有些上头,嘟囔了一句:“人逢喜事精神爽,酒不醉人人自醉。看来本官是后者嗝额。”
言罢,伏案而醉。
…
令陈忠和与河西七卫原地驻扎,双方兵士交换衣甲,旗帜。张玉郎亲率假扮成河西七卫的三千轻骑,打着“陈”字旗,一路风驰电掣直奔河西府。
不过半天时间,便顺利踏进河西城,直入守节府,在后院寻到酩酊大醉的萧贤。
一盆凉水兜头泼下。
萧贤打了个冷颤,迷惘睁开双眼。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视线逐渐有了焦距,入目,是一个铮亮的大光头,身着河西七卫服饰,面相陌生,笑吟吟说道:“萧大人,可识得本官?”
萧贤一愣,继而怒道:“你是何人?陈忠和死哪去了?莫非要反?”
大好局面,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陈忠和会反叛他!
这一定是梦境,对!一定是做梦!他费力又晃了晃了脑袋,眼前景象依旧。
紧接着,萧贤看到自己的美妾家眷,夫人幼子女儿,被兵士一一押解到后院,立的满满当当,他终于有些慌了,神色大变,心一点点往下沉。
萧贤费力抬起头,问:“你是何人?为何攻打河西府?”
他想知道张玉郎属于哪个实力?河间府?朝廷?还是中都府?更想知道,自己成为阶下囚的原因。
河西府相邻四个势力中,中都府不可能飞越东南两关打到这里,河间府向来重视发展,不惹兵事。青河李通是与他有亲,是自己人。朝廷刚刚败于他手,也不太可能越过回程的河西七卫打到这里。
那来者是谁?他百思不得其解。
“在下张玉郎!”张玉郎字正腔圆,正气凛然说出自己的大名,期待对方会大吃一惊。
结果只看到萧贤一脸茫然。
原来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张玉郎脸色讪讪道:“我乃铁臂营参赞。”
这下连官职都说了,你总该知道我来历不凡了吧。
萧贤一脸恍然,感觉自己输的憋屈,原来是输给吕奉手下的一个小参赞。
他长叹一声:“唉,有史以来,大人物通常都是栽在小兵手里,看来本官栽的不冤。”
大夏小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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