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安福山还是同意了周之平借道五原,远征草原的要求。
原因无它,周之平只说了一句:“五万精锐磨刀霍霍,只等妹妹被放回,便要荡平五原府北一千里。”
言语间,特意在五原府的位置停顿了一下,见安福山神色大变,这才吐出最后四个字“北一千里”。
非我无能,实在是形势逼人怂,本官不得不怂哇安福山捏着鼻子认了怂,率众离去。
他要赶回守节府,提前做好防备,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禅房里,异常结实的竹榻轻轻晃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时而缓慢,时而密骤。它仿佛在对即将被摇散架的命运做出哀鸣,无力抗争。
“嗯”
伴随着一阵刻意压抑着的鼻音,云飞烟一对白嫩的脚丫瞬间伸直成芭蕾舞姿态,五个脚趾头紧紧并在一处,微微向内扣着。
但竹榻的咯吱声并没有因为她第一次出声而停止。
又过了四分之一柱香时间,整根香全部燃尽,在云飞烟脚丫子又要伸直却还差点火候时,一双白玉脚丫间忽然瘫下来一只毛茸茸粗腿,小腿肚上的青筋一阵跳动,痉挛。
竹榻瞬间平静下来,也停止了哀鸣。
许久未交流过的两人并排躺着,云飞烟闭着眼,忍着不上不下的感觉,默默回想着之前的美妙,代入情绪。
就当自己这会感觉良好。
张玉郎脑袋泛起一阵迷糊,困意上头,却强撑着眼皮道:
“飞烟,你声音真好听,此处只有我们二人,不用藏着掖着。”
云飞烟“嗯”了一声,没有言语。
他吹嘘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我是不是比以前强多了!一柱香都燃尽了。”
一柱香是十五分钟左右,以前我只从未超过三分钟,最快的时候以秒为单位,难道是佛子入体,三魄共生带来的福利,佛性控制了我的大脑皮层,让我的灵敏度降到最低张玉郎默默想着,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云飞烟又“嗯”了一声。
两人在一起有时日了,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新奇的东西,脑袋里还有些空泛,思维不由自主,暂时还无法随心掌控。
“你不觉得奇怪么?”他问。
云飞烟茫然道:“奇怪什么?”
张玉郎将她揉进怀里,感叹道:“那时候是一瞬间天荒地老,这时候是怎么还不结束。”
缓了一会儿,云飞烟试探说道:“那时候我不自觉有些紧张,运起了功法。今天没有运功。”
“”张玉郎脑袋一懵:“运什么功?”
“玉盘经呀。”
“那你现在运功,咱们再试试。”
重新点燃一根香,竹榻开始晃动,咯吱咯吱声再起。
隔壁禅房,周二夫人辗转反侧,愤愤坐起,又忿忿躺下,扯过两个布条塞住耳朵,阻挡了魔音贯耳,却挡不住地面微颤的动静。…
“有完没完了?”她努力并住腿,忍着不适,气愤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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