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郎三下五除二搭好帐篷,领着怂成一团的周婉儿进来,故作狞笑状,搓着手道:“小妞,老实交代,上次我昏迷时,到底做了什么!”
虽然周婉儿有九成九把握断定,张玉郎在开玩笑吓唬她,但奈何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出了门就怂得不行。
周婉儿做出一副可怜巴巴模样,求饶道:“老周,你好好说话,我怕。”
“怕就对了!”张玉郎一把掀翻她,扑了上去。
山涧林下帐篷中,顿时响起周婉儿的尖叫,不一会,改为舒适的呼嚎,随着时间行进,呼喊声愈发的大,在寂静的黄昏夜间,格外入耳,令人闻之尾椎一麻。难以自持。
这声音怎那么像那个...刚摸到小山头附近,悄悄解决了几个胡人的周二夫人心下一惊,一个可怕的猜想涌上,并逐渐实锤。伴随着猜想的还有滔天怒火。
老周这个下人,竟敢趁人之危,染指婉儿?活腻歪了吧!此事若为真,本夫人必杀之!
山包上,地面颇为宽阔,缓坡四散而下,胡人首领阿大骨立在顶尖上,打遥望着山下,思索着。
“首领,听这断断续续的声音,那一男两女会不会已经在...哦,就是行鱼水之欢,那斗篷女忒厉害,一把剑端的是快,儿郎们都被...嘿!首领您要为我们报仇啊!”
草原上惯例,报仇分两种,对男子,杀或奴役,对女子,奴役或大家一起奴役。
因为距离稍远,山下声音传过来被风断成几节,只听了个大概,胡人勇士凭着猜测,上前建议。
言下之意是趁着斗篷女正嗨,大家一窝蜂杀下去。杀她个措手不及,摆平她之后,说不定还能凑个晚场。当然,晚场肯定首领的,他们这些勇士,只能凑个末场。
部落里,抢来的女子一直是共享的。除此之外,还学习了大夏朝部分习俗,若有客人自远方来,妻女宽衣接待。
胡人大多一夫一妻,没有侍妾用来招待客人,只能是妻女上阵。
前番屡次交手间,阿巴嘎勇士们已经达成共识,斗篷女身姿绰约,腰软腿长,草原没有这样极品身姿的女子...不,河间府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
众人早就垂涎难耐,故而下手留了分寸,打算活捉斗篷女,回去好好享受一番。但没想到斗篷女下手并不留分寸,招招夺命。
由于众小队距离分散,信息来不及传递共享,几波儿郎们都犯了同样的错误,死伤殆尽。
阿大骨首领举起竹筒,借着星光,望向夜色下的山涧,虽然看不清,但那位能打的斗篷女就在里头。
从身姿看,她看起来有二十多岁,这个年代,女子不经历十年八年婚后淬炼,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材。
从武功推断,她最少有三十岁出头,实力已经触摸到草原勇士的天花板。这样的武功,没有个十几年,怎么可能练得出?
除非她天赋异禀,生下来就是武道天才。但这种可能性极小。
“再等等看。”阿大骨打审视着他,疑惑道:“儿郎们怎如此安静?你去看看!”
阿巴嘎勇士垂首而立,四下望一眼,确实安静的有些悚然,迟疑道:“首领,刚才儿郎们还在交谈,这会许是困顿,睡着了吧。”
这番推测合情合理,乍一听毫无问题,但仔细一品,其中推诿意思很明显。
阿大骨脸色一沉:“嗯?”
胡人勇士不敢再言,匆匆而去,四下查看一圈,又急匆匆回来,哭丧着脸道:“首领,不好了,八十多个儿郎们,少半人睡着了,大半人都悄无声息死了。”
阿大骨失声道:“什么?!”
闻言,附近还活着的勇士豁然而起,聚集在一处,点起火把,神色惊恐,伸着刀剑全神戒备。
山下的敌人还在嗨,山上的勇士们却无声无息死去。
难道是神袛降罪?降下惩罚?
他们草原儿郎,不怕猛兽,不惧流血不惧死亡,唯独惧怕天神。故而,但凡草原上有不可抗力灾害,都归结于神袛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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