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关我事!”张玉郎张口结舌辩解着。
风不归摆了摆手,示意无大碍,但越运功,身体愈发燥热,不一会便青筋毕露,面色狰狞,他大吼一声,飞窗而出,消失在街角巷尾。
张玉郎手拿半截“萝卜”,目瞪口呆立在窗口张望着。
同吃极品山药,风不归暴走,他体内却没有一丝反应,拔凉拔凉的,一点热乎劲都没有。
不好!张玉郎后知后觉,连忙往燕无双房间奔去。
心下暗暗担忧,师妹可千万别吃出事。
推开门,却见燕无双安然端坐,神色无异...就是眼神有些亮。
张玉郎松口气,关上门,笑道:“师妹,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适?”
燕无双含情脉脉望了他一眼,低声道:“没有,二师兄。”
声音软嗲,似可溢出水来。
一股子寒气从尾椎涌上,直冲顶门,张玉郎猛然想起雪夜老宅中那似曾相识一幕。
噩梦!他连忙扭头,迈步伸手,准备开门逃走。
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刚打开门,忽觉脖颈间一热,脑袋一懵,便人事不知。
翌日,风不归回到西山客栈时,发现两个徒弟睡在一张床上,盖着被子,上身衣衫完好,但房间内却很凌乱,他心下一惊,连忙上前查看,发现只是沉睡未醒。
风不归松了口气,摇醒两个徒弟,问道:“你们俩怎么睡在一起?”
张玉郎神色茫然一会,似乎想起了自己是谁,经历了什么事,身处何地,忽然屈从心来,脸色一垮,正要大倒苦水,忽听燕无双道:
“师父,你要为我做主呀”
她声音悲切,似有天大冤屈:“我正在房间练功,二师兄忽然推门进来.....然后我就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没有,不是我,师妹你!”张玉郎辩解了几句,却觉百口难辩!垂下头,丧气不已。
风不归目光严肃,审视了两人片刻,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张玉郎道:“全身都疼。”
风不归瞪了他一眼:“别插嘴,没问你!”
燕无双小声啜泣道:“全身都疼。”
风不归斟酌着言语:“全身包括咸池,桑林吗?”
“嗯...”
风不归又瞪了张玉郎一眼,手指虚点,语气恨铁不成钢道:“你跟我出来。”
....
风不归房间里,张玉郎急得冒烟。
“师父,我什么都没做!您看我衣衫都穿得好好的,裤腰带都没解开!”
虽然浑身都疼,但张玉郎可以肯定,昏过去之后,除了挨揍,和无双师妹没有发生任何故事。
但风不归不相信。
风不归语重心长道:“大郎啊,无双是个好孩子,你可不要辜负了她,于公,我红刀会第三十八条会规有定,抛妻弃子,始乱终弃者,要受三刀六洞。于私,为师若是看到门下弟子没有担当,欺负弱小,可是要清理门户的。”
哪有始乱终弃?我都没有乱!张玉郎暗暗呐喊。
哪有欺负弱小?师兄妹三人里,我才是最弱小那个好不好!
这是个圈套...但我没有证据,张玉郎心下一寒,开门见山道:“师父,您就别吓唬我了,直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识时务就是好徒弟...风不归脸色和缓,唤燕无双进来,神色满意对两人说到,“你卧底宫中,为师要知道朝廷任何一举一动。无双协助你。”
“是。”张玉郎垂头丧气应道。
江湖险恶,连德高望重的师父都一身套路,他有些思念云飞烟了,若云飞烟在,何至于被人骑到头上欺负。
但即使云飞烟不在,任人骑头不反击,也不是他的作风。
想到这,张玉郎反问道:“师傅,您为何一直不成亲?”
风不归一愣:“为何要成亲?女人只会影响为师拔刀的速度。”
这话也对,不成亲,风不归还不是照样要啥有啥。
摇摇头,甩出脑海中与风不归容貌极为相似的周之平影像,张玉郎又问:“师傅您昨夜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回。”
见张玉郎神色有异,风不归连忙自查一番,发现全身没什么破绽,便自信一笑道:“自然是饮酒赏月,练功悟道了。”
“哦,”张玉郎点头:“师傅你脖子两边都有红印,新的。”
气氛突然凝固,静默。
风不归老脸有些挂不住,腾一下站起,甩手出门,临走,沉声道:“无双,继续揍他!”
房间里很快响起张玉郎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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