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陈翰墨穿着白衬衫走了进来。
他看着盘坐在床上的阴雨,先是有点惊讶,然后又觉得好笑,他凑到阴雨身边,将她揽进怀里,在她额上印上一吻:“醒了?早餐做好了,自己记得吃,我马上要去公司了。要乖乖的知道吗?”
阴雨猛地睁开眼睛,气得鼻孔都变大了,狠狠推开陈翰墨,用力擦着额头,擦着擦着,她突然反应过来了。
陈翰墨表情有些发僵的盯着阴雨。
“咳!我知道了。”阴雨亦是有些僵硬的吐出一句。
陈翰墨勉强的笑了一下:“那我走了,你记得吃饭。”
阴雨盯着陈翰墨僵硬的表情,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突然笑得很甜:“我又不傻,肯定记得呀。”
陈翰墨本来放松的表情,突然又僵了一下,然后更勉强的温声道:“记得就好。”
转身离开,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他突然沉下了表情。
他老婆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是从昨晚上开始的,昨晚上有一瞬间,他觉得他老婆是真心想杀死他的,眼神冰冷得让他心惊肉跳。
而且刚才,她笑得跟以往很不一样,她笑得让他感觉她故意在愚弄他,并且还要让他知道,我就是在愚弄你呀,你知道吗?你要怎么办呢?
一种奇怪的挑衅,让他心里有些不适应。
陈翰墨回到昨晚睡觉的房间,穿上了西装,拿着包离开了。
他没有打领带,因为他突然觉得领带给他一种束缚的窒息感。
出门的时候,他看着熟悉的房子,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似乎被他老婆影响了,心理也有点……不正常了。
最后,他摇头笑了笑,坐上了早就等在那里的车。
阴雨在陈翰墨走后,换了身衣服,也跟着出门了。
她出门时,保姆拦了她一下,她笑得温柔的看着对方,然后对方就缩了回去。
毛球儿无声叹气,阴雨又吓人啊。
你笑得那么诡异干嘛啊?就像被刻意摆弄成微笑表情的人偶。
那保姆都吓得发抖了。
保姆并没有住在艾宁白家,因为陈翰墨在时并不需要她,只有陈翰墨不在家时,她才会来,说是照顾艾宁白,还不如说是监视艾宁白。
阴雨离开了艾宁白的家,她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她只是觉得待在那个家让她觉得不舒服。
最后,阴雨找了个公园,在一个很偏僻的亭子里打坐。
万物生并没有规定要打坐,可是阴雨觉得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只有打坐才能静下心来。
不然她就有点……狂躁,她也想去搞点什么小地震啊大暴雨的,虽然她没有这个能力,但莫名很爽有没有?
呼风唤雨耶。
还好她这个心思隐藏得好,不然毛球儿想哭的。
可惜,她还没坐多久,就有几个人找了过来,看到阴雨坐在亭子,他们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虽然那几个人没有在阴雨面前表现出什么,但阴雨知道他们是跟着她来的,或者说,监视她的。
阴雨眉心越皱越紧,咋滴?这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了?
阴雨觉得有点不高兴了,她瞪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接着她就动了起来,是嘴巴动了起来:
“妈,您和爸还是去投胎吧。虽然姓陈的这个狗东西不是个东西,但是他是不会整死我的,他要敢整死我,我就整死他全家。”
突如其来的神来之笔,那几个人和毛球儿都懵逼了。
啥发展?您给个提示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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