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没有去过监狱,更没有见过夏时雨,不信你就自己去查!”
夏千千错愕地看着程崇渊,声音有些急切。
程崇渊捏了捏眉心,耐心告罄,“你以为我没有查吗?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让我怎么帮你?”
夏千千愣了一瞬,语带期翼,“如果我坚持说我没有,你相信我吗?”
程崇渊凝视着她,语气缓了下来,“千千,警察办案是讲证据的,如果你想要我帮你,你就告诉我实话。”
夏千千完全没有想到程崇渊会这样说,这和直接给她定罪有什么区别?
她静静地看着程崇渊,心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去过监狱,更没有和夏时雨说过话,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问题,与我无关。”
她的声音很平静,只是对事件的平铺直叙,音落,转身离去。
程崇渊看着夏千千离开的背影,动了动唇,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
“去警局。”
程崇渊淡淡出声,夏千千最后的话始终萦绕在他耳边,轻轻的,缓缓的,让他有种心慌的感觉。
“呵~”
程崇渊死死盯着眼前的写满整页的纸张,这是夏时雨的遗书,面一字一句表达出来的都是对夏千千的控诉与不甘,还有满满的对生活的绝望。
他想要相信夏千千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做不到视而不见。
不管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夏时雨也不该以生命为代价,而且她也已经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更何况,她们都是姐妹不是吗?
他想象不出夏千千言语刻薄的样子,更无法理解究竟要心狠到怎样的程度才能这样轻易地终结一个人的生命。
没了程崇渊的插手,处理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夏千千被以言语过激,致使受害人遭受严重伤害被拘留15天。
程崇渊知道结果时,沉默了半晌,然后埋头继续工作。
15天的时间并不长,正好给夏千千一个教训。
对于夏时寻而言,这个结果简直太轻了,最好时能关夏千千个十年八年。
然而,当事人除了担心家里的两个孩子,其他的她毫不在意。
当夏千千走出警察局时,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些天她想了很多,可却想不通为什么每次和夏时雨扯关系受伤害的那个人总是她。
没有人来接她,她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径直回了家。
与此同时,医院昏迷不醒的夏时雨也恰好醒了过来,她这次差不多赔了小半条命,不仅找到了脱身的机会,最重要的是阴了一把夏千千。
她转了转眸子,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乔装一番,趁着看守人员不注意溜了出去。
豪华的别墅大门口处,程崇渊带着两个孩子和一众佣人静静等着,地放着一个火盆,只等夏千千一到便点火。
管家拿着柚子叶站在程崇渊身边,时不时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自家男主人,按他说,先生就该直接去警局门口接人,何必在这里抓心挠肺的。
作为局外人,他比先生看得更清楚,不知道这一次太太什么时候能消气。
两个小家伙耐不住了,频频跑到门口张望。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妈妈了,每次一问,爸爸总说妈妈是有工作要忙,去外地出差了。
哼,他们可不是好糊弄的,早就知道是夏时雨那个坏阿姨陷害妈妈,可爸爸还帮着坏阿姨一起欺负妈妈。
所以这些天他们都不搭理爸爸,除非等妈妈回来原谅他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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