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停顿了一下才开口:“既然皇兄让臣弟说,那臣弟就说!”
“臣弟离开京都一月有余,挂念家中娇妻,耐不住相思苦,回府后便与她匆匆见了一面。”
“不曾想,心儿热切,在臣弟脸上亲了几下,因着未婚男女私底下不能见面这条规矩,臣弟只和她报了个平安,便送她回心园,奈何……”
“实在牵肠挂肚的紧,脸上这些胭脂印记便未舍得洗去,想留个念想。”
“今儿早朝之际走的匆忙,便没洗净这些印记,叫诸位大人替本王操心了……”
说完之后,定定看着身居高位的皇帝,那意思是:你要我做的我做到了,你许诺我的呢?
唯一一个不肯放过他的便是礼部尚书。
要知道,他掌握着整个国家的礼仪规制,怎么能容忍别人挑衅自己的权威?
呼哧哧喘着粗气来到慕容楚跟前:“王爷,订亲后未成亲的未婚男女,不得见面,这是祖制,您身为皇亲,应该身先我等,而不是破坏规矩!”
慕容楚已经给了解释,顶着满头的红唇印记不是有意,他便无法再攻击这一点。
只好转移话题,改为攻击慕容楚和姜瑾私下见面。
据他所知:慕容楚几乎不住王府,夜夜都住姜瑾那里。
只不过……
都是听说而已,并没有真凭实据。
齐子恒气不打一处来。
将慕容楚挡在身后,直接怼老东西:“你哪只眼睛瞧见他们私下见面?”
“律法上不是也说倘若有超过两位以上其他长辈在场,便不算私下见面吗?”
礼部尚书一副“我老我就是规矩”模样:“是有这么个说法,但王爷跟沈三小姐见面之际,倘有其他长辈在场,能做出这般放荡行为?”
安国公听不下去了,大步来到礼部尚书跟前,捋着胡子瞪他。
“你在这儿瞎嚷嚷什么!老夫看你就是个老匹夫!见不得年轻人感情好!我家心儿和王爷见面之际,老夫与安越皆在场!难道我们不是她的长辈?”
“我们安家人从来都是守法守礼之人,你少往我们心儿身上泼脏水!”
“有时候守礼固然重要,可也得分时辰,倘若让你与你的妻子分别一月,你能忍住不见他们?你要真忍得住,老夫可以成全你!”
最后这句“可以成全你”,已经隐隐带了威胁之意。
礼部尚书慌得心肝儿乱颤,哪里还敢说话!
安国公这病在姜瑾的医治下,已然全好了。
老爷子这会儿底气十足,声如洪钟,瞪着那礼部尚书,一副要吃人模样,生生把礼部尚书给吓得不敢再出声。
旁人不知道慕容楚的用意,皇帝却是知道的。
原就是他亏欠六弟,只得咬着后糟牙道:“礼部尚书,六皇弟的亲事也该定下了,纳征与请期立刻就办!朕擢你去办!办不好唯你是问!”
皇帝一句话,板上钉钉,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慕容楚则是笑眯眯站在朝堂上,暗暗冲安国公抱拳,以示感谢。
今曰他上朝的目的业已达到,没什么要说的了。
姜瑾留碧云坐了阵子后,送她离开,然后便安安静静坐在青藤椅上,等慕容楚回来。
狗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愣是顶着一脸的红唇印记满京都城跑,是想让世人都觉得是她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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