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你是我的心儿!”
不管不顾冲上前来,一把抱住姜瑾。
“你这孩子!好生叫外祖母担心!”
扬起手来,想打姜瑾,又生生将手收回去。
“你呀!叫祖母说你什么好!”
看着还愣在一旁的安越,恶狠狠瞪他一眼:“你妹妹来了,还不赶紧吩咐厨房做些好吃的!你就是这样对你妹子的吗!”
不给安越开口的机会,老太太拖着姜瑾往她刻意走:“孩子,让外祖母好好看看。”
“瘦了……”
“高了……”
“不过瞧着比那个时候精神了许多,这脸也好了不少!”
“这眼睛也神气!”
“听说摄政王向皇上求娶你,他不是见了女人就吐吗?你要不愿意,外祖母这就去找狗皇帝!”
这一刻,姜瑾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老太太对自己的疼爱。
感动的一塌糊涂:“外婆,我知道错了……”
虽然原主做了啥让老夫人生气的事儿她不知道,但从现在起,老太太就是她的亲外婆!
老太太抓着她的手不肯撒开,恨不得把姜瑾揉进骨头里:“你这死丫头,不过是跟家人拌了两句嘴,你就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也不想着回府看看,真是个没良心的!”
“快来跟外婆说说,这几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得亏书桃不在这里,姜瑾轻描淡写把这几年的经历简单说了一下,当然,是报喜不报忧的那种。
老太太听了后,又是一阵掉眼泪。
愈发疼惜姜瑾。
吩咐下去,把府里所有好吃的都端上来,谁也不许打搅她和心儿说话。
齐伯侯府
旁人不知道姜长清的手是怎么回事,他自己却是清楚的紧。
在府尹衙门时,他除了接触过方美姗,再就是姜瑾那个孽障,除了她恨自己,还有谁会下这么阴损的毒?
给他瞧病的大夫说了:这不是毒药,也无需解药,却是要痒上个三五天才会有所缓解。
且……
这三五天之内,只能喝白粥,连一点儿盐和荤腥都不能沾,否则的话,痒便会加重。
一个正常人,哪可能不吃盐?
不吃盐哪来的力气?
姜长清硬熬到第四天,眼见着红痒的程度减轻不少,这才吃上一口盐。
方美姗一直陪在他身边,任劳任怨,贤惠的紧。
老爷,这事儿人家大夫说了,不是毒药,你就算去府尹大人那里告状也没有用。
“那个小贱人是铁了心要跟你做对,不如……”
“咱们把她的身世抖露出来吧,也免得有些人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说你虐待嫡女。”
她恨透了姜瑾那个小贱人!
把她的宝贝女儿折磨成那个样子,还害得沈家花了好大一笔银子打点,贱人生出来的还是贱人!
姜瑾比她那个窝囊费的娘还要下贱!
姜长清叹息一声,拍拍她的手背:“她能兴起什么风浪?”
“你等着,老爷我这就去给她点教训,叫她知道谁才是她老子!”
披了衣裳就往外走,带了一大帮打手,直奔味美轩而来。
因着姜瑾不在铺子里的缘故,瞧见姜长清带着那么多打手过来的时候,店里的伙计和厨子们都慌了。一个个的,腿都抖,说话也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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