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话音刚落,整个身影又一次拉出了残影。
不多不少正好八声惨叫。
地上掉了八只血淋淋的耳朵。
“来都来了,总得留下点东西。”
所有人都露出惊恐的目光来。
八个兵士根本不敢去捡地上的耳朵,连滚带爬地冲进了雨里。
当她看向方才还在哭嚎不讲理的老头和那群道德绑架的人时。
一股尿骚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滚!”她说完这句,大堂里的人走了个干干净净。
公冶修眼疾手快,最后把个掌柜的薅住了头发:“急什么?再聊会儿啊?”
掌柜抖如筛糠,不敢去看蔓蔓的眼睛。
眼角的余光不意瞥见地上的耳朵,忽然就有种自己耳朵也莫名剧痛的错觉。
他连忙抬手捂住了耳朵,跪在地上带着哭腔求告:“姑奶奶!求您放过我吧!”
“是我眼瞎心盲不知天高地厚,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了!!!”
话罢赶紧挣扎开公冶修的手,砰砰砰在地上磕起头来。
蔓蔓皱了皱眉。
多少年了,从前的自己也想过要做真正的正道仙修。
可换来的不过是虚与委蛇和冷嘲热讽。
那时候的人们,对她离夜女仙尊的感知,大约就像现在一样。
更多的,是害怕。
有些事情真的不好勉强。
害怕也好,尊敬也罢,又有何区别呢?
蔓蔓心情有些不好。
冲宫九道:“钥匙拿出来。”
宫九眨眨眼,从嘴里掏出钥匙,嘿嘿讪笑了一下。
她不发一语地朝着楼上去。
那些躲在暗处观瞧的人,至少看见过今天这等场面的,绝不敢招惹他们几人。
楼上面此刻拢共七间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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