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躺着也不妥,弯着身滋味也不好受。
正思量着,冷不防旁边儿伸出个脑袋:“罗宗主。”
卧槽!何方妖孽!
蔓蔓瞠大了眼睛,下意识地一掌劈了过去。
“啊哟!”
“罗宗主!是我!”
e……
似乎是赵襄的声音呢……
蔓蔓手指一颤:诶?他还没走???
走到草屋,赵襄把捂着脸的手撒开。
接着烛火,他一张原本俊俏细腻的面容上红了一大片。
蔓蔓面无表情地移开了目光,轻咳了一下,拿起了桌上的凉茶。
“想不到你们祖师这般严厉……”
“不不不!”赵襄一脸正色地纠正:“能被师祖烫了满脸水泡,乃是吾等晚辈的荣幸。”
蔓蔓好险没被茶呛死,默了,一本正经地竖起大拇指:“师祖能有这等孝顺弟子,必定会心悦万分。”
赵襄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不过忽然想到个事儿,抬眸问。
“说起来,罗宗主为何会这般晚了从师祖房里出来?”
“呃……”蔓蔓抬手摸了摸眉毛,思量着怎么解释。
若说是去辞行,估计也不能取信……
“师祖他……”赵襄担忧地凑近了几分:“可是不满意现下的住所?”
“所以叫罗宗主去问责的?!”
“……嗯。”蔓蔓连忙点头,眉头也皱了起来,叹息了一声。
这等表情若换一个人做,委实太过浮夸。
但蔓蔓素来不擅长这种,尬演中,竟然能叫人看出几分欲言又止。
惹得赵襄忘了脸上的痛,甚至同情起她来。
“罗宗主放心,在下便是为了此事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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