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中慧说到这里就不说了,就像是故意在卖关子似的。
“然后呢?”云涣急问道。
萧中慧得意的笑道:“我渴了。”说着缓缓解下了马背的一个水袋,小口小口的喝着,又慢吞吞的放了回去。
那个少年对你一定很重要吧,我急不死你,谁让你欺负我了。
“继续吧。”云涣强压着怒意。
萧中慧也不想把云涣彻底惹急了,便继续讲道:“他们进了那少年的屋子,没多久就被打出来了,逃跑的时候还大骂那少年不讲武德,竟然用暗器,说是要找师父来教训他。
他们走了没多久,对面房中又打了起来,窗格啪的一声飞开,一个壮汉手持单刀,从窗中跃了出来,左手还抱了个婴儿,跟着一个少妇从窗里追了出来,头发散乱,挥刀叫骂‘快还我孩子,你抱他到哪里去?’
我见那少妇满脸惶急之情,怒气再也难以抑制,心道:这凶徒抢了她的孩子,如此伤天害理,就算我不是那凶徒的对手,也非要伸手管一管不可!
眼见两人双刀相交,就在院子里恶斗了起来。
那凶徒怀抱孩子,形势不利,当即将孩子放在了石桌之,挥刀砍杀。我一瞧那凶徒的武功,只见他力道强猛,刀法凶悍,那少妇边打边退,看来转眼间便要伤在他的刀下。当即就跳了出去,喝道‘恶贼,还不住手?’拔出腰间的双刀,右手短刀使个虚招,左手长刀直刺向那凶徒的胸膛。
那凶徒举刀一架,问我是谁,我微微冷笑了一声,道:打抱不平的姑娘。”
说到这里,萧中慧的表情颇为得意,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做真的十分的威风。
“我平时除了和爹爹和师兄们过招之外,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敌人,斗了几招,突然趁他不备使出了一个分花拂柳式,长刀急旋,猛的砍向他的肩头。
那凶徒吃了一惊,侧身闪避。
我短刀斜削,往那凶徒左腿招呼着,又趁他躲避的时候双刀齐劈,引得他横刀挡架,一腿扫去,将他踢倒在地,跟着短刀又刺他右腿。
突然间风声飒然,一道劲风从我身后袭来,我吃了一惊,顾不得伤那凶徒,急忙回刀招架,当的一声,两把刀撞在了一起。
我一看之下,就更加惊得呆了,原来在背后偷袭我的,竟然是那怀抱孩子的少妇!
这时那凶徒也从地站了起来,提刀前夹击,两人一攻一守,招招狠辣。
我这才发现原来是这两人设下圈套,故意引我当,一面打,一面骂道,‘我和你们无怨无仇,干什么设下这毒计害我?’
那少妇也却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不问青红皂白便出手伤人!’
我当时就急了,这两个人下套害我,竟然还倒打一耙,我怒道,‘我见你给这个凶徒欺侮,好心救你,谁知你们是假装打架。’
那少妇却说她叫任飞燕,那个壮汉叫林玉龙,他们只是两夫妻在吵架!
你说说,这天下间哪有两夫妻吵架真刀真枪的斗个你死我活的,简直是岂有此理!”说着看向云涣,似乎想听他说几句同仇敌忾的话。
云涣没理她,萧中慧自讨了个没趣,继续道:“我胸口怒气冲,想前教训教训他们,但料想是打不过的,眼见那婴儿躺在桌子,啼哭不止,一转身抱起婴儿,飞身便奔了出去。
那两人追了我几步,竟又互相打了起来,我趁这个时间骑了马,眼见林任夫妇边骂边追,越追越远,心中暗暗好笑,突然间身一阵热,一惊低头,只见衣衫湿了一大片,原来是那孩子尿了我一身。
我见那对夫妇貌似已经跟丢了,觉得吓吓他们也就够了,再加身的味道不大好闻,便策马往回走。
可是我在山里绕了许久,都没有看到那对夫妇,只能又向金风客栈返了回去。
我回到客栈,就看到那对夫妇在和一个老瞎子在打架,那老瞎子的武器是一个铁杖,以一敌二,竟丝毫都不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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