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在钟家的全家福里见过奶奶，不过这算是她第一次跟奶奶见面，就算知道对方是个已故之人，还是有些紧张。
“别紧张，有我。”
钟泽漆悄悄抓住她的手安慰道。
为了转移注意力，秦艽开始跟他唠嗑。
“你奶奶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奶奶的照片，是知书达理的那种大家闺秀。
钟泽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我奶奶。后来知道他们存在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小时候因为爷爷的固执，钟爸爸和钟妈妈被迫分开。后来，老爷子知道他的存在，同意钟妈妈进门。
他回钟家的时候，奶奶已经不在。所以他也不知道奶奶是什么性格。
他偶尔从爷爷的回忆里听说过：奶奶是个特别温柔的大家闺秀。但是固执的时候比老爷子还固执。
再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这个话题因为不了解而被迫终止。
也到了目的地。
老爷子为老伴儿选的地方风景很好。四周修得很漂亮，一看就是被人精心打理着的。
奶奶的墓碑旁边还空着一个位置。
钟泽漆悄悄告诉秦艽，那是老爷子为自己留的。
他说，老爷子的遗嘱很简单。
就是在他死后把她跟奶奶葬在一起。
少年夫妻老来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很简单普遍的愿望。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不离不弃。
秦艽很羡慕老爷子跟奶奶的爱情。
用现在很流行的一句话说就是：我又相信爱情了。
拜祭奶奶之后，回程的路上老爷子沉默了很多。
这些年来，每每拜祭完奶奶，老爷子都是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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