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伯冲面无任何表情,只是厉声喝出了两个字:“让开!”
这些家伙就像过了电一样,立即急速扭动身躯让出一条道。
左伯冲搀扶这兰可盈走到路边,随手叫来一辆出租车,上车回家,足足一个多小时这才赶回了苏家。
由于自己并不擅长照顾喝醉了酒的人,而且兰可盈是个女孩脱洗起来很不方便,所以左伯冲干脆叫来一名经常见面算是熟识的保洁的女仆,让她代为好好照顾兰可盈。
左伯冲自然有更重要的事,一看时间是晚上七点多,不算很晚,去见苏府大管家苏福禄应该还能来得及。
谁料去的时候苏福禄正和四个人打麻将,左伯冲只好站在旁边看着,等到他这一圈打下来才递过去一张纸条。
老头还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被打扰了似乎很不高兴,但是一看见纸条立马脸色突变,把纸条猛然遮住不让其他人看见。
然后把桌子一推说不打了,当即就带着左伯冲急匆匆地走到自己的办公室,而且还关上了门。
没错,左伯冲纸条上写的就是,苏家老祖给他的那一套暗语。
苏福禄目光复杂地看着左伯冲,不可置信地问:“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这怎么可能?”
左伯冲抱拳为礼,两眼目光炯炯有神:“我自然是为老祖宗办件事,他才给我了这套暗语;他曾经嘱咐我,让你把地字021号东西给我取下,让我挑几样有用,苏伯,这就麻烦你了”。
苏福禄脸上的惊诧的表情还没有消失,他还是很疑惑:“可是,老祖宗他不是……他是怎么交代的?”
左伯冲笑了笑:“很简单,这就说明我们早就认识,他是昏迷以前给我这个任务的,而且是保密级别的”。
左伯冲的语气突然一转:“怎么,苏伯,现在老祖宗昏迷不醒了,说话就不好使了吗?他可曾经给我说过,说你是他最信任的人呐!”
苏福禄不再说话了,面色一肃点头说是,然后没有丝毫废话,很干脆地带着左伯冲出了办公室,绕来绕去来到一处很不起眼的小楼,用很是复杂和精密的钥匙这才打开像是保险柜一样的大门。
戴上白手套,很是小心的从某个柜子中取出了很多的东西。有玻璃瓶中装的毛发,有带血的衣服,还有一堆指甲甚至是叫做紫河车的发硬胎盘,呈现出恶心的人体组织模样。
左伯冲只是挑出来那堆母子的头发即可,然后就对苏福禄点点头:“苏伯,现在可以了”。
总算,最重要的物品算是拿到手了。
两个人出来以后,苏福禄还是皱着眉头,左伯冲突然来了一句:“哦,苏伯,这次我给老祖宗办事,你多少要给一些活动经费啊”。
叫了苏福禄几声这个老头才听见,看来是在想事情:“唔,好吧”。
……
左伯冲总算是拿到了这笔钱,因为是左伯冲声称这件事是秘密,是不能对任何人说的,所以苏福禄也不能公开地走家族的账目。
他的权限也有限,因为所有的财政大权都在家主和另外三个长老手里攥着呢。
所以,才给了左伯冲五万块。
左伯冲挖着鼻孔,确实是有些嫌弃了,好在最后苏福禄自掏腰包,把这笔钱加到了五十万,左伯冲这才满意了些。
这笔钱还是太少,不过聊胜于无。
接下来,该是左伯冲为兰可盈的事情排忧解难了,他决定了,今晚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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