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砚惊呼称奇,哪有受了这么重的外伤还发烧的人只睡了半天就醒的?
这身体素质,啧,还真厉害。
徐靖怀落笔顿住,二话不说就放下了笔,“我去看看。”
无砚点头,忙的就跟了过去。
沈听墨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目便是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他有些不确定的喊道:“公…公子…”
徐靖怀点头回他。
沈听墨忽的激动不已,强撑起身子,眼眶都红了,说话都开始磕巴起来,“总算寻到公子…我也可以,安心了…”
看着面前绝美的男子容貌,和他姐姐有几分相似,总算是确认了所寻那人的身份。
二人多年未见,一时双眼迷蒙,无语凝噎。
徐靖怀:“数年不见,过得可好?”
沈听墨扯出一抹笑来,淡淡点头,“一切都好。眨眼都过去十四年了,公子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徐靖怀轻笑:“有幸得隐退的周师父所救。”
周移山也是肖将军的下属。
沈听墨又听见熟悉之人的名字,一时激动起来,“幸好,幸好,我还以为…”
二人分散后,他一直没有徐靖怀的消息,他还以为小公子早已经不在人世。
他甚至还筹谋了该如何接着替肖家报仇。
徐靖怀皱眉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两年前又是发生了什么?”
两年前他们好容易有了联系,却突然又断了,这些日子她可是一直派人在盯着呢。
沈听墨叹息一声,缓缓解释,“自我们分散之后,我怕再给公子招来祸端,于是一直忍到肖家风波平息才敢去找你,谁料这一找就是十几年。
两年前偶然知晓了暗桩切口,那暗号是只肖家人知道的,我当即就猜想到会是你。
只是可惜,还没与你取得联系,就出了一点意外。”
徐靖怀闻言皱眉,“发生何事?我发动暗桩都未能找到你。”
沈听墨无奈叹息,“我隐藏身份之时,得罪了荣国公之子。”
这时无砚突然诧异开口,“荣国公府不是在半年前被抄家了吗?”
沈听墨点了点头,便继续说道,“荣国公之子霸道横行,那日我见他强抢的民女与大小姐有几分相似,便没忍住出了头…
当日实在莽撞,中了他手下的暗器,醒来时,便在荣国公府上的暗牢了。”
原来荣国公府的小公子这么嚣张的吗?在大街上随便抓个人就可以送去暗牢。
沈听墨说及此处无奈叹息:“暗牢里得罪过那小公子的人全都被绑起来当做泄愤对象。我又被发现是习武之人,就被点了穴道无法动作,就那么任人宰割的过了一年多。”
徐靖怀听他过去坎坷的日子,一时无言。
沈听墨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半年前荣国公府被抄捡,暗牢里面的人自然能见天日。
只不过这些官都是相互的走狗,不说审理罪名与否,不耐烦的直接就把我扔进了大牢。”
说到最后,他才硬生生的扯出个苦笑来,“幸而半月前皇上册封太子,天下大赦,我就是那时巧合被放出来的。”
穿成反派赘婿的炮灰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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