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脚步蹒跚,踽踽前行,跌倒了再爬起来,直到最后再也站不起来,却还是不放弃的爬向徐家。
此时雨幕中便可看见浑身脏乱的男子拼尽全力爬向徐家的画面。
只见他似是花了所有力气前行,爬到徐家门口时,忽的两眼一抹黑,昏过去了。
雨还在下,就这么直直的打在他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无砚熬上了药,撑着伞过来开小院的门。
结果刚一开门,就见门口躺着一个浑身血污的男子!
他被吓了一大跳,连着后退好几步,可又见四周无人,到底也没敢尖叫出声。
无砚被吓得一时手足无措,连忙跑回屋子去禀告徐靖怀再做定夺。
彼时徐靖怀也刚刚起身穿戴好,刚一转身就见无砚急吼吼的破门而入。
还没等他开口问,无砚就慌慌张张的禀告消息:“公子,不好了!咱们家门口竟死了个人!”
死了个人?
徐靖怀眼睛微眯,没有说话,也没多做思考,就直接接过无砚手中的油纸伞,快步出门了。
无砚见状自是忙的跟了上去。
等二人到了门口,徐靖怀远远的就瞧见一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确实像死了般。
他不免眉头紧皱,加快了脚步过去查看。
待离近后,才见是一个年轻男子。徐靖怀将人翻过来,待看到那张脸时,却忽的愣住!
这人没死!也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还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男子被雨和血模糊的眼睛看见徐靖怀后,竟生生扯出一抹笑来。
而后神情痛苦的开口,张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粗噶,“沈…三,见…见过公子…”
无砚隐约听见了他的话,忽的愣住,忍不住惊呼,“他认得公子!”
徐靖怀神情严肃起来,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沉声道:“先将人抬进屋。”
无砚虽是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这人什么来历,但公子既然吩咐了,他便只好照做。
他出去抬人时还看了看四周,幸而这是雨天清晨,没什么动静也没什么人…
待将人抬进屋子后,无砚可就悲催了。
他还得照着吩咐给这人换衣服!
唉,许是伺候公子习惯了,面对眼前这种身量壮实的男人,无砚依旧能够十分麻利的将人给收拾好。
不过看着这陌生的面孔,他心里疑惑阵阵。
自己和公子生活这么多年了,委实没见过,更没听过这号人啊!
究竟从哪儿冒出来的人,就差没死透了来投奔的?
等他忙完了之后,徐靖怀便进来了。
无砚见他进来,便主动汇报消息:“公子,我粗略看了一下,他这是鞭伤和烙伤过重,不治未愈又增奔波,幸而今日被我们发现,他若再不治,可就无力回天了。”
徐靖怀缓步过去,见男子果真面色苍白,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
无砚看出了徐靖怀的担忧,便也直说了他的发现,“不过,他这些伤不像是被追杀的,倒像是…受的狱刑。”
徐靖怀闻言眉头一皱,便拿出了两瓶药递给无砚,吩咐道:“给他敷上。”
穿成反派赘婿的炮灰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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