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容认可的点点头。
这就是娶个好媳妇儿的重要性啊。
若没有皇贵妃当时的判断,现在还有没有夏侯渊都不一定了。
“所以我母亲就跟我父亲闹,她也不说让他去争夺皇位,因为我父亲就一根筋,虽然看着铁板冷硬,但人特别憨厚,还很重视亲情,让他去夺皇位,他肯定是不干的!”
“而且他人活得特别糙,简单到最怕麻烦,尤其抵触处理各种复杂事物。别说是让他去夺兄弟们的皇位了,就是把皇位捧到他面前,他都得犯嘀咕,没准儿觉得你是在害他,让他累,不想让他痛痛快快、高高兴兴的活呢!”
“故此,我母亲那时候就一等我父亲快要进屋了,就做出愁思姿态,说要回到母国去。反正在哪儿都是死,都是一样的,在母国死,好歹也算是魂归故里了”
“我父亲当时疼我母亲疼得不行,哪里能听到这话,光是听她要走都急得不行了,更别说是听她会死了。”
“思来想去,这宫里的腌臜事儿不少,在皇室中,兄弟阋墙,手足相残,更是比比皆是思量了一圈,我父亲决定自己当皇帝,这样才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女人!”
谌容:“”
一个有能耐的憨憨开始有志向后,那可是相当吓人的。
“我父皇兄弟十几人,哪个都没料到他会半路杀出来夺皇位。武乾最重视武力,没过多久,我父皇就成了储君。”
谌容:“”
这种简单粗暴的争皇位的方法可真是也只有爽阔豪迈的北境人能想出来了。
谌容想到了一点,问他:“所以,你娘是大胤人?”
“对。”
夏侯渊没有否认,勾唇笑了下,凑近她,眼神魅惑:“你现在,已经知道我几乎全部的秘密了,是不是也该对我坦诚?”
月色撩人。
谌容被他压在床上,觉得这厮又在故意暗示!
脸红如朝霞,她羞赧得一把推开他:“等我知道你的全部秘密了再说!”
夏侯渊挑眉,“好啊,只是娘子,到时候你不会又不认账吧?”
谌容抿唇:“我哪里不认账了?”
“说好长公主的事后,我们就圆房,可是你却拒我于千里之外。”
谌容:“”
“我那时说的是亲政!”
夏侯渊极有深意的看着她:“对,亲政,你记得就行”
谌容:“”
感觉他就是怕她赖账,刻意提醒她。
第二天,用完早膳后,申姜要服侍谌容换上宫装,却被夏侯渊接过。
谌容看了他一眼,极不信任。
夏侯渊道:“娘子,看过你脱那么多回,为夫纵使是只呆头鹅也会了!”
一大早就听他开黄腔,谌容在心里“呸”了一声,小手打掉他要给她系带子的手。
夏侯渊被拍了下,没有半分的退缩,反倒觉得是情趣,美滋滋儿的。
静默了一会儿,谌容问了他件正事:“武乾的人定也会前来恭贺,是你哥哥来还是弟弟来?”
原本这种事情,都该由国主亲自来。
可这位新女王十分年轻,谌容也是个小姑娘,武乾和妲姒之间关系一般,极其普通,武乾国君一个父辈的人来,未免也太给妲姒面子了,尤其半年前武乾国君才被夏侯渊气得吐血,估计这会儿也不想见他。
夏侯渊从不满她任何事,只要是她问的,他都知无不言:“我父皇这回不来,来的是我二哥和小弟。”
谌容点点头,随意问了句:“需要我见吗?”
夏侯渊唰的看向她,似是没想到她会主动这么问,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小弟今年八九岁,就是个调皮孩子,等宴会结束,我让他来见你,他挺好玩的,鬼灵精的很,一张小嘴,蜜一般甜,很会哄人开心。”
“至于二哥就算了吧,”与刚才宠溺的神色不同,夏侯渊的连声音都冷了几个点:“他不是什么好人,你若见着他,一定要小心提防。”
谌容慎重点头,也不想让他心思太过沉重,捏了下他的指尖,浅浅一笑:“嗯,我知道了。”
她一直都觉得他们夏侯渊的生长环境有些奇葩来着,无拘无束,野蛮生长还能长得这般强壮。
看来,小时候也没少吃亏。
这才是正常皇室会遇到的啊
谌容握紧了夏侯渊的手,打算与他一同出去。
夏侯渊与她并肩前行,整颗心都被温柔包裹着,只觉得今日的风格外温暖,阳光也分外灿烂。
还忍不住逗趣她:“啧啧,娘子这还是第一次主动牵为夫的手呢”
这厮果然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谌容目视前方,端着女皇相缓缓走入众人眼前,优雅大气的微微淡笑着,唇齿间却溢出极小的声音:“世人都知道朕宠你,朕这可是尽职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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