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怎可以如此悲催?
元胡心如死灰,不得不一个人面对已接近疯批的太子爷。
夏侯渊眸中寒冷而透着阴气,幽深的盯着他。
半响后,直到元胡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才道
“她说她不喜欢我。”
“她说她对我没感觉。”
“她说她之前说生孩子的事儿不过是哄我玩的,不是真的,不作数。”
“她说我对她明明也是利益关系,又何必说得冠冕堂皇。”
“她说我不懂她。”
“她说我虚伪,还不负责任,更没资格生气。”
“她说”
夏侯渊说着说着,自己就暴躁了!
“她说个屁!她又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元胡一句话也没说,只等着他将一切都发泄完了,他在加以安抚。
可惜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失恋的纯情小少年,根本不可能只是吐槽的说说,就彻底发泄,在无羁绊了。
夏侯渊还学会了借酒浇愁。
“拿酒来!”
他怒吼一声,四下掩藏的小的们瞬间滚了出去,把所有能找到的酒都带到他面前。
夏侯渊抱着酒瓶子,颓废的坐在蓬莱殿的贵妃塌上。
冷喝了一声,“都滚出去!”
便开始自斟自酌。
后来还嫌拿着酒杯喝不过瘾,请直接抱着瓶喝。
一瓶接着一瓶,没完没了。
众副将们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原先还想看他笑话呢,这会儿反而是有些内疚了。
副将们趴在窗户悄悄看太子爷寂寞空虚孤独颓废丧冷。
他似乎早就把自己给喝醉了,但木然的状态谁都看不清。
机械的动作让人觉得他是清醒的,又似乎他早已完全无意识了。
元胡有些看不下去的劝道:
“殿下,甩过狠话的人,不应该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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