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临的薄唇分明颤了一下。
牙关里挤出几个字，“哦？殿下又想了解何事？”
傅乔一本正经，“比如……鲛人是怎么孕育后代的。”
慕临深邃的蓝眸顿时泛起一丝薄雾。
他的眸色很深很浓。
沉默了一会，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殿下，真的想知道么？”
傅乔不置可否。
继而问道，“朕主要想知道，你的鱼尾呢？给我看看。”
慕临，“……”
龙王殿下这话音才落下。
鲛人纯白的鳞耳逐渐染上一点薄红。
他丢开她的手，轻扯了一下嘴角，声线清寒，“鲛人的鱼尾，不是殿下想看就能看到的。”
傅乔淡笑，“说的也是。”
她记得当年的四海先祖，也是由海底的普通人逐渐觉醒了龙的体征。
四海历代龙王一脉，龙尾也只有当孕育的状态，才会显现。
至于鲛海的真鲛一脉，鱼尾却不知何时出现。
她只是纯粹的好奇。
不过还是默默收回了为所欲为的手。
慕临低着头气息不稳。
他衣襟被牵开，露出一片冷白的锁骨，上头印着一道道锁链禁锢的红痕。
傅乔看了看他。
为什么有人可以好看到想让人欺负他。
她心里突然冒出个发坏的念头，抬手重重的掐了他一把。
慕临稍显愕然的回头。
近在咫尺的龙王殿下。
眸色清艳噙着一点邪肆的坏，发梢随着俯身凑近的动作垂下。
问他，“疼么？”
慕临的薄唇抿得很紧，淡漠的侧过脸去。
“疼了就给朕哭一个，让我看看你到底会不会落泪成珠。”
慕临沉默一晌。
语气似乎难得的妥协了一下，“……我说过，我天生就不会哭。”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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