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的活为什么还要干呢?
因为他们都是来自偏远的农村,肩上都放着养活一家人的重担,为了家人和孩子,能过得舒适一点,为了这份万元高薪,再苦再累也要坚持。
一切的一切都是钱闹得。
就像王鹤明一样,要是当初没有那个色色的欲望,就不会掉进骗子的陷阱里去,也不会带着一屁股债,来到这里挣这份高薪,受这份罪,干着这不像是人干的活。
他现在所经受地这些坎坷,拿他的话来说就是咎由自取,拿句狠话说就是活该。
大概过了有两个多小时,才把机器调试好,机器一响,就意味着王鹤明他们的“黄粱美梦”结束了。
很快大家又被喊着叫着“送”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然后又是抡开膀子继续干,随着一筐一筐的虾被送出去,渐渐的舱底露了出来。
这一下活难干了,舱底离舱口有将近四米高,三四个人是没法把剩余地这些虾筐送出舱的。
上面又派下来两个人,这一下六个人,才把剩余地这些虾筐清理完。
中途休息吃饭时,王鹤明又和罗班琦聊了起来,
“罗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来了多长时间了,”王鹤明看到这工作太苦,就想知道别人都是如何扛下来的。
“你问过我吗?你没问我就告诉你,我有病了,”罗班琦训了王鹤明一顿,
看到王鹤明脸色不好,罗班琦这才语气一转,和颜悦色的对他说:“我来这里不到一个月,在四天就能领工资了。”
提到了钱,言语铿锵有力,充满了幸福感,一身的疲劳也都烟消云散了,清澈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估计能领多少,罗哥”王鹤明追问到。
罗班琦咽了口饭,小声的对他说:“最少都有一万多吧,再少了我就不干了,”
王鹤明眼里有点羡慕的神色,嘴里嘀咕着:“一万多,苦一点还差不多……”
吃完了饭,迅速又开始了最后两舱的清理任务,
王鹤明干的是腰酸背疼,两只手都攥不到一起,刚才吃“兰州料理”时,都是用的勺子,用筷子手指头不听使唤,
他把一筐虾递给上面的人,嘴里爆着粗口:“我操他妈的,这个破机器也不坏呀,想累死老子啊!”
罗班琦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那是你说了算的吗,你让它坏就坏,你有那本事就不要干这个了,直接去点石成金多省事啊!”
听得其它人都笑出声了,其中一个人砸挂他俩:“这俩个货,什么时候都不忘苦中作乐呀。”
“是不是有点脑残啊,”
“你他妈说谁呢?”
“好了,省点力气卸货吧,”
“………”
就这一船虾,足足卸了三十多个小时,累的王鹤明一步都不想走了,就势在简易房里,倒头就睡,
他到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个宿舍里看不到人,因为他们都累的不想动了,随便找个地方就睡了,谁还有哪个精力回去睡觉呀。
就这样,王鹤明在这里度过了大半个月时间,
罗班琦再也没来上过班,听说是回家了,具体原因不知道,
王鹤明猜想应该是工资不到位吧,因为罗班琦说过,要是低于一万块钱他就不干了,
罗班琦的离职,给王鹤明敲响了警钟,他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只要工资和付出不成正比,马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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