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轻嗤一声,弓着腰趴好。
不再管这事。
习刁脸更红了,低着头看都不愿意看一下周边。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得在中午就画完,下午要评比了。”
老妖似乎是为了找回最后一点面子,语气冷硬地命令了句,奈何鹿呦呦没回他。
他只能狠狠地轻咳一声:“习刁你坐下,下次要及时的完成,要是有人不配合,你就来找我。”
他嘴上说着给习刁台阶下,实际上是为了借习刁警告鹿呦呦。
这么指桑骂槐的事,鹿呦呦最不喜欢了。
要是想骂就来直接点。
这么娘们唧唧拐弯抹角的骂给谁听呢。
鹿呦呦直起腰,冷着眸想呛回去一句。
身后桌子上忽然滚下来一支笔,一直滚到鹿呦呦脚底下。
她的动作顿住,侧头低看了一眼。
一只黑色水笔,笔盖套得严实。
鹿呦呦到嘴的话停住,弯腰把笔捡起来了,回身递给林深。
“谢谢。”
林深收回笔,拿纸擦了一下放回笔槽里:“你想画什么?需要帮忙吗?”
他低声凑在鹿呦呦椅背处,音色温润又沉,像低音贝斯一样,让人痒的很。
鹿呦呦心里的那点脾气莫名其妙地给绕没了,她挠了挠耳朵:“随便填满就行了。”
她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却开始想着画什么的事了。
老妖站回讲台,神色自若地讲课。
不得不说,脾气这个东西,真的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有所长进的。
老妖忍的功夫堪称一绝。
不像他们年轻人,火气大得很。
年轻人习刁捏着拳头,狠狠地坐下来,眼睛里藏着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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