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就只好去请白温染过来处理一下。
果然,白温染没有让她失望,把事情处理的很好。
不仅把吴导安抚好了,还那这些个闹情绪的新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同时,还在一旁给这些人讲戏。
这一讲不要紧,吴导直接不放人了。
甚至直接道:“你讲戏深入浅出,他们比较容易理解,再来说了,这是你的剧,你不来讲,谁来讲?”
白温染淡淡的斜睨了吴导一眼,“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吴导当时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哪个,这不是你讲解的更好一些吗?要不,你开个课,我去报一个?”
被堵的直接无语的白温染懒得和他讲,直接拉着人开始讲起了戏。
吴导则一身轻松的当成了甩手掌柜的。
现在看到白温染脸色苍白的坐在哪里。
连忙跑了过来,手里还拿了一瓶水。
递给白温染,一脸担心的询问道:“怎么了?小白,没事吧?”
一听到这个称呼,白温染就无语的扯了扯嘴角。
之前,两人还不太熟悉,这吴导还中规中矩的喊她一声白小姐。
自从她开始过来讲戏后,吴导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以小白来称呼她。
纠正了几次,这人愣是像没有听到般,揪住这个称呼就不放了。
拧开瓶盖,喝了两口水,感觉到好了不少,白温染才回应他道:“你是担心我的身体?还是担心我离开了没人帮你讲戏了?”
吴导脸上的表情顿了顿,随即就火了,“我像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
白温染拧好瓶盖,把水放到一边,随口应到:“不像吗?我感觉挺像的”
吴导指着她良久也没有说出话来,最后一脸痛心的捂住心口走了。
边走还边感叹道:“太伤我心了,伤心”
容卿好笑的看着吴导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
转头看向白温染,“你是故意把他支走的?”
抬手在桌子上轻敲了两下,白温染唔哝一声,“唔,耳边清净”
容卿失笑的摇了摇头。
以前,这都是别人找着吴导谈话聊天,希望能够增进一下感情。
现在,上赶着和她套近乎,她竟然还嫌人家烦了。
这要是被吴导知道了,恐怕又要伤心喽。
“你,要不回去休息一下?”
那几个新人现在的演技已经在不断的精进了。
对于一些戏份还是能够按照吴导的要求表演出来的。
就算是有不懂得,相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教导,以及吴导在旁边的指导,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白温染起身,摆摆手,朝着外面走去。
这里也的确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她能够帮他们的也只能这么多了。
其他的,就需要他们自己去领悟和打磨了。
回到白家,白温染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陷入了梦想。
飘飘落落的雪花不断的朝着地上落下。
地上蹲着的小乞丐仰着头看着身后一片洁白,浑身却包裹在黑色衣服里,唇红脸白的白温染。
红,白,黑三色形成了一副绚丽而又直击人心的画面。
这么绚丽而又纯洁的画面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般久久的维持住。
直到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这美丽的画面。
“小姐,该回去了”
白温染朝着一旁恭敬拿着伞,等着她过去的白献点了下头。
回头看向还拽着她衣服不放的小乞丐。
“你想不想跟我一起走?”
一直没有等到他的回答,白温染挑了挑眉,转身就要离开。
刚踏出去一步,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回头,原本蹲在地上的小乞丐已经站起来了。
整个人竟然还比她要高了一个头。
这让一向感觉到优越的白温染皱了皱眉头。
嘴角抿了抿,没有说话,径直的朝着前面走去。
身后,小乞丐就那样亦步亦趋的跟着白温染上了车。
车子缓缓的行驶在道路上。
车窗上因为霜雪而变得异常的模糊。
白温染不能够欣赏外面的景色了,直接转头看向身旁的小乞丐。
小乞丐有一双很漂亮而又清澈的凤眼。
高高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唇瓣,精致到像是丈量出来的雕刻的线条。
简直比芭比娃娃还要漂亮上几分呢!
那本该是红润的唇瓣,现在却是透着不正常的白色,甚至唇瓣上因为缺水而干裂了开来。
可这也完全
白温染支着小下巴,欣赏着对面的视觉盛宴。
小乞丐有些紧张的紧紧抓住身旁的衣服。
白温染看着忐忑不安的小乞丐,眼里滑过一丝的促狭。
抬起手,缓缓的朝着小乞丐过去,在他不安却努力忍住不动的表情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
“没事的,不要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不安的情绪慢慢的被安抚住了。
车子径直的驶入白家。
车子刚停好,白献就连忙过来拉开了车门。
白温染下了车,抬脚正想要朝里面走去。
意识到车子里的人还没有出来。
转身,来到另一边,白献拉开车门。
一只白皙而又肉乎乎的小手伸到眼前。
车子里坐着的小乞丐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手,眨了眨眼。
抬目,对上的就是白温染精致的小脸。
“下来吧!”
里面静默了一分钟后,伸出了一只虽然有些干燥,但仍然骨节分明,纤长有力的小手伸出来搭在了白温染的小手上。
两只小手交握的那一刻,站在一旁观看的佣人莫名的就生出了一种:牵了我的手,就是我的人的感觉。
又看了看眼前的小主人和不知道车里到底是哪一位的身影。
连忙把脑袋中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抛弃掉。
真是的,一定是想太多了,太多了!
小主子现在才多大啊!
他们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
真是太不应该了。
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满脸苍白无血色的夜泉肆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原本光滑的地上,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插满密密麻麻的尖锐利器的陷阱。
浑身是血的夜泉肆的身子正朝着陷阱之中不断的下落。
猛地睁开眼睛,白温染擦了一下头上的汗。
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是白家。
这才惊觉过来,原来是在做梦。
只是,这个梦来得有些太过于真实了一些。
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了,但一直显示的是无人接听。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