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头发,习绯烟开心的笑了起来,只是笑容还没有在脸上停留一分钟,后背莫名的有一种被野狼盯上的感觉。
缓缓的转身,一眼就对上了夜泉肆幽冷又带着危险的眼神。
那眼神不是落在她的身上,而是头发上。
习绯烟咽了咽口水。
肆哥哥的眼神好恐怖啊!
她的头发会不会今天晚上过后就不再长在她脑袋上啦?
“涯,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啊!”
一声娇俏的声音打破了房间诡异的气氛。
随之映入众人眼帘的是江琉璃有些埋怨,但眼睛却异常明亮喜悦的朝着崔赫涯扑过去的身影。
崔赫涯接住她的身子,朝后面退了一步止住身子,“今天怎么想起过来找我了?”
自从上次来这里告诉他白软软可能会害白温染的事情后,这人就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过。
这几天他也一直是忙的脚不沾地的,之前没有觉得有什么,现在猛一看见她,才发现他原来对于他什么时候来看他这事记得竟然这么的牢固。
江琉璃有些不依的撇撇嘴,站直身子,但双手却亲密的搂着他的腰身。
“什么叫今天我想起来找你了,我可是每天恨不得24小时都在你身边呆着的,是你不让我来的,现在又怪我了”
愣了下,崔赫涯顿时有些无奈的哄道:“好,是我的不是,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江琉璃狡黠一笑,“嘿嘿,我这不是听说你好兄弟受伤了吗?就想过来看一看”
他的兄弟以后也是她要好好维护的人,来看望一下,没什么毛病。
对,她绝对不是因为想要见他,故意找的幌子来表示要看他兄弟的。
白温染看两人甜甜蜜蜜的,眼里滑过一丝的促狭。
“阿肆,你得罪过这位漂亮的姑娘?不然人家怎么眼里都没有你这位病人呢?”
夜泉肆知道他家染染想要玩,便配合到:“嗯,可能是因为最近让涯太过操劳了?”
像模像样的点点头,白温染起身帮夜泉肆掖了掖被子,“那你可不能在有事了,不然,岂不是要人家小姑娘心疼坏了,你看看,马上都快要害相思病了”
江琉璃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羞恼的锤了一下崔赫涯,便把脸直接埋在他怀里,不愿意出来见人了。
崔赫涯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中带着笑意道:“好了,逗你玩的,再不出来,可就真的要被笑话死了”
江琉璃红着脸从他怀中探出头,看向病床边的白温染和夜泉肆,干巴巴解释道:“我真的是来看他的”
白温染表示理解到:“嗯,是来看他的”
刚想松口气,就被白温染下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只不过是顺带的”
觉得差不多了,白温染停止了调笑,坐回刚刚的位置上。
“哪个,你没事了吧?我不是叫涯提前告诉你了吗?你怎么还会受伤啊?”
挑了挑眉,白温染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江琉璃的眼神带上了一些不同。
这话,看似没有什么问题,可她那难以相信的语气,给人一种夜泉肆应该很容易就能够避免的感觉。
要么是对这个人有足够的信心,要么,就是单纯的没脑子。
而答案,很明显的是前一种。
就是,不知道这种信心是来源遇崔赫涯的告知,还是她本身就已经知道了。
如果是后面一种,想想还真的是挺恐怖呢!
眼神看向崔赫涯,发现他正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江琉璃,那就很明显是后面的了。
呵,看来,这一位也很不简单呢!
身边低沉且压抑中带着丝丝颤抖的异样引起了白温染的侧目。
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像是备受打击,伤心绝望的习绯烟,又看向一旁站在一起看起来很是登对的一对璧人。
摇了摇头,拿出手机,给某人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一直背靠着墙壁,拿着手机在无聊的玩着游戏的席君言看到白温染发来的信息,抬头朝她那边看了一眼。
装起手机,直接走了过去,拉住习绯烟的手腕,直接拉着朝外面走去。
“忘记江医生让我们去他诊疗室一趟了”
崔赫涯目光追随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里有一丝的愧疚滑过。
江琉璃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抱着他的手紧了紧。
“涯,你怎么了?”
崔赫涯收回目光,视线对上她迷惑中带着丝丝担忧的眼神,轻轻一笑,“没什么”
静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江琉璃聪明的选择没有再开口询问。
席君言拉着习绯烟来到紧急楼梯口。
放开抓住她的手,有些烦躁的倚靠在一旁。
“想哭就哭吧!这里没有人会经过的”
豆大的泪水不停的朝着地面落下,席君言脚下很快就混成了一片小河。
烦躁的扯了扯衣服,席君言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人猛地撞入怀中,紧紧的抱住了腰。
顿时,席君言浑身僵硬的不敢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嫌弃的啧了一声。
他竟然因为一个为其他男人流泪,转而投入他怀抱中求安慰的女的弄得不知所措。
伸手推她,习绯烟因为哭的太久,有些沙哑且带着不满的声音响起,“我都已经失恋了,你就不能够让我抱一下吗?”
席君言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了起来。
粗鲁的推开她,咬牙切齿道:“不能”
狗的失恋,她又谈过吗?
崔赫涯身边除了现在这位,就根本就没有过其他亲近的女性。
他们这帮兄弟也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女朋友。
就是有,那也是里面那位。
至于她,呵
想必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如果真的和崔赫涯在一起过,早在他传出来有女朋友时,习泽他们两人知道后,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习绯烟本来就很伤心了,现在还被他这么凶的瞪着,顿时双眼又红了起来。
眼看着那不要钱的泪水又要往下面掉,席君言变得更加的暴躁了。
“不准哭”
习绯烟被吓得打了一下嗝。
眼中的泪水成功的被制止住了。
席君言刚想松一口气,下一秒,耳边就传来更大声的哭泣声。
“哇你,你,你凭什么凶我啊?”
一边哭着,习绯烟一边委屈到不行的指责着他,“我哭不哭,为什么要你批准啊?你以为你,嗝,你是谁啊?”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凶她的呢!
就连脾气最不好的夜泉肆,对她都没有凶过。
他,他凭什么凶她啊!
越想越觉得委屈,习绯烟哭的也就越加的起劲了。
席君言被她哭的脑壳疼,下一秒,委屈中的习绯烟瞪大了眼睛。
反派大佬的心尖宠她又想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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