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陶商数次领兵征战,徐州兵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端。治下流寇黄巾纷纷隐去山林,陶谦也难得清闲了几月。
可如今臧霸叛乱,这对于徐州来说可以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臧霸是何人!他可不是流寇,更非黄巾!
他是跟随陶谦最早的一批人,协同陶谦平定徐州黄巾,领开阳太守。
如此之人,竟然叛乱徐州!这对于一向看重风评的陶谦来说,当真是心头一击。
“哼!吾曾以臧霸当初之功,令其治开阳。却不曾想此人竟有如此野心。诸位以为,何人领兵为好?”
陶谦冷哼一声,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显然被这封急报气得不轻。
虽然关于臧霸的兵权,陶谦一直都有所顾虑。可是这突如其来的背叛,却让陶谦接受不了。
“禀主公,末将愿往!”曹豹拱手拜道:“那臧霸不过一莽夫尔!末将只需精兵五千,便可将其攻破!”
陈登一听曹豹夸下海口,不由得眉头紧皱。精兵五千破臧霸?臧霸能领开阳太守,又岂是寻常莽夫可比。
更何况,在陈登看来,曹豹比臧霸也好不了哪去。不过是靠世家的门荫以及陶谦的信任罢了。
若是小事,陈登也就算了。平时若能看曹豹出丑,陈登也是乐意接受的。
别看糜,陈,曹三家表面上同气连枝。
可同在徐州为官,皆得陶谦信任得三家,在暗地里却时常较劲。
可臧霸叛乱又岂是小事?就像刚才那糜竺所言,若是不能大胜以显徐州兵威,那徐州治下的其他暗藏异心者,便会效仿。
陈登冷哼一声,“那臧霸又岂是如此不堪?五千精兵便想击破,将军有些小瞧臧霸了。”
曹豹一听有人质疑自己,本欲发难。一看,竟然是陈家的陈登,顿时有些吃瘪。
无奈,只得讪讪地说道:“那典农校尉有何人选?”
陈登领了领衣冠,朝陶谦拜首道:“何不以破虏将军为将,其因有三。”
陶谦听是举荐陶商为将,心中便有些不爽。
陶商才回郯城多久,一个多月的时间。一想到自己若是再派他领兵外出,甘氏非得又哭又闹不可。
更何况,待今年陶商加冠后,便要迎娶糜家之女,眼下已不足五个月的时间。
君不见,一向喜推崇陶商领兵的糜竺,今日都没有说话吗。
心中略有不爽,但陈登也是陶谦信任之人,陶谦也不好给陈登脸色。
只得双眼紧盯陈登说道:“细细说来!”但凡你有哪点说得不对,哼!
“禀主公!
其一,破虏将军乃主公之大公子,替父分忧实乃本分所在。
其二,臧霸叛乱之由便因破虏将军年少却领重兵,若由破虏将军亲自击破,便可抑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其三,以我徐州将领,或坐镇一方,或身居要职,皆不可轻出。唯有破虏将军,可随时领兵外出。”
说完,陈登再次稽首而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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