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老叹口气,“陛下要朝局稳定,换相的档口陛下肯定不愿动苏相。即使证据摆在陛下面前,陛下视而不见。你太激进,不懂朝政。”
灵姬手背抹泪,不甘心:“那我什么时候才动手扳倒苏老贼?”
“等有人替代苏相的时候,等朝局稳定的时候。红薯烤熟了,你要不要?”毒老翻出几块红薯,用粗布递给灵姬。
灵姬接过,张口就吃。
“哎,烫烫烫。”灵姬吐出一口,扔了红薯奔出门。毒老瞧眼地上的红薯,“可惜了。”
闷一酒壶。
…
灵姬打了井水猛喝,“终于不烫了,就怕要起泡。”灵姬摸了摸内唇,“可恶!倒霉!”
灵姬倒些药粉敷在烫伤处,扭头,“不要跟来!”
江流儿毫无自觉地欢快跟上,“灵姬,要不我夜探苏老贼的府邸?”
灵姬如预料中的扭头,“你最好陷在苏宅!不要喊救命!”
灵姬不关心朝局,可动了陛下的底线事情就不容易达成。
江流儿抚着下巴,“晚上有事做,回窝睡觉。”
苏老贼的事先放放,可蓝岚怎么办?他跟我没什么关系,可一路配合查盗银案,他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
灵姬书一封信,塞进江流儿的门缝里。
封面书三字--苏昭荣。
“荣龙,府衙无事?”灵姬看着一班衙役聚在衙门里唠嗑克瓜子,大方坐在荣龙让开的座,笑着一句:“挺闲的嘛。”
黑炭头叫道:“衙门闲的闲死,忙的忙死。就这样,要不是定时点卯,我都在家造娃娃。”
顿时惹来一阵哄笑。
忽的击鼓声响。
“出班,有人击鼓!”灵姬叫道,精神十足地往内衙走。
荣龙抖擞精神,叫上一班衙役跟上。
“走,瞧瞧去。”
内衙,荣龙等依序拿过杀威棒,排成两排,目光垂视,呆板而严肃。
长安府君升堂审案。
“升堂!”
“威武!”
一妙龄少女眼睛蒙着白布,用竹棍敲打地面,朝府衙走来,盈盈一礼,“大人,我要状告我父亲。”
状告自己父亲,有故事。灵姬嘴角微勾。
长安府君挑眉微皱,“咦?你要告你父亲。你父亲何人?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父亲要我嫁人,我要出家。我眼睛看不见,嫁人不得受欺负。出家为尼,常伴青灯,也清净。”
长安府君看眼灵姬,眉头跳动,“民事私下里解决就是。你父亲是谁?”
“我父亲郑关山,兵部侍郎。”
“休得胡说!郑侍郎有个女儿本府如何不知?你分明戏耍本府,念你眼盲,本府不与你计较。退堂!”
“大人,我确实兵部侍郎的女儿。我叫郑辛。母亲早亡,我住在启平坊延顺街吴宅。我母亲姓吴,父亲郑侍郎。父亲说要把我嫁孙家为正室,我不答应。”
“哪个孙家?”长安府君留步。
若真是兵部侍郎的私生女,这事可得压下。先问清再说,免得惹郑侍郎耻笑。
“孙总兵孙索的公子孙庆和。”
“你可有信物为证?本府愿意相信治下百姓都是守诚信诺的,可事关兵部侍郎,本府不得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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