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绿色“鸡冠子”的吧员将金币划到自己的口袋中，嘴角撇了撇，嘲弄地笑着：“满身的飞路粉，我猜你来错地方了，哈利？”
这时，周舸清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全是老布托斯的传送药粉。
按下生活功能的清洁键后，周舸清向这个吧员问道：“范德·道尔在哪？”
吧员拿起酒杯开始熟练地调酒，完全没有理会周舸清的问题。
周舸清微微一笑，在吧台上又拍下了十个金币，重复自己的问题：“装甲铁拳——范德·道尔在哪？”
吧员瞟了一眼桌上那些亮闪闪的东西，然后问道：“怎么？你也来投靠他？”
“不，他是我的老朋友。”周舸清笑着。
“朋友？”吧员十分鄙夷，但调酒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滞：“范德老大可没有什么朋友，如果一定说有，那么那个人也已经被DM局的人给处理了。”
“你在说Z？”
“不然呢？”吧员将调好的酒推到周舸清的面前：“难道是哪个被人干掉的菜鸟？”
周舸清笑了笑：“告诉范德·道尔，就说是Z来找他了。”
吧员将十个金币收好，然后挑着墨绿色的眉毛问道：“你说你是Z？”
周舸清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个吧员。
“看在十个金币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传话，但你最好先想清楚。”吧员认真地提醒着：“装甲铁拳可不是什么善茬，你想用Z的身份骗他可不太理智。”
“我从来不做疯狂的事情。”周舸清端起金菲士，轻轻抿了一口。
吧员“呵呵”一笑，随即转过身，利用机械手臂上的通讯系统开始远程对话。
借着昏暗的灯光，周舸清依稀看清了那个通讯设备的型号。
2.3.0版本的微型雷达、生锈金属制的固定机架、四厘米边框的屏幕显示器……很显然，这并不是什么高档货，或者说，随便哪个三流机械师都能造出这玩意。
不过，周舸清很清楚：这个通讯设备虽然简陋，但是使用的却是私人通讯路线，是DM局无法管控的。
刚刚在告别之前，老布托斯没有给周舸清通讯设备的主要原因就是老布托斯的通讯设备都是由DM局严格监控的，所以出于周舸清的安全考虑，老布托斯只能让周舸清自己去弄这种东西。
“怎么样？”见吧员结束了通话，周舸清一边喝着鸡尾酒一边问到。
吧员的表情不太好，似乎是刚被臭骂了一顿：“你是今天第八个声称自己是Z的人。范德老大说了，真正的Z知道该怎么找到他。”
周舸清无奈地一笑：“找到他的方法就是来攻壳酒吧。”
“那是Z出事之前。”吧员提醒。
周舸清微微一愣，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周舸清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并朝门外走去。
吧员看着桌上还剩下半杯的鸡尾酒挑了挑眉毛，随后一把将酒杯抄起朝着周舸清的后脑勺甩去。
在出手的一瞬间，酒杯迅速变成了一个易拉罐。
吧员喊着：“你的酒！”
周舸清没有回头，只是将身体微微一侧，反手将易拉罐抓住，并背对着吧员做了一个致敬的手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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