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锦居然回来了!”
“她居然活着回来了!”
“……”
因为刚才的突发情况,令其他人都暂停了比试。
年白死了,没有死在比武台上,而是死在了这台下。
还是被那废物年锦给杀害了。
他们的旁系大长老死了幺子,眼看年锦就要被拍死偿命。
家主传音来,让他们到了大堂去。
这入武堂的比试可以死人,但是人只能死在比武台上,因为刀剑不长眼,要赢要杀,也要落得光彩才行!
而年锦却在台下搞了小动作将年白杀害了,众人都觉得年锦是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可是她现在活着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家主居然没杀她!”
“这年锦杀害了年白,居然能活着被放回来!”
“是因为她是嫡系的原因吗?”
人群之中突然有了这种声音,引得众人都往那方面思考了。
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年锦分明坏了规矩,却还活着回来了,可能就是因为她身上还有嫡系子孙这个名号。”
“家规不分旁系、嫡系,可这年锦杀了人还活着,家主怕不是真的碍于她是嫡系子孙的原因。”
“那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年锦杀了人都还活着,家主偏心。”
“……”
这些声音越来越多,家主的声望也在变坏。
年抚远拉着年锦,听着这些异样的谈论,暴怒道:“谁敢再乱说话,犹如此石!”
一掌将一旁的巨石击成了碎片!
众人立刻鸦雀无声!
比起言语,武力镇压更加能震撼人心!
他们眼神闪躲,不敢对上年抚远那双燃着怒火的眼睛。
见到人群安静后,年抚远也看向自己拉着的年锦,说实话,家主把这年锦杀了更能平复这场意外,也断了这些旁系嚼舌根子的话题。
年锦解释或者不解释,她是不是真的杀了念白,其实都没有任何关系。
事情已经发生了,年白的确没了命,年锦偿不偿命都只在家主的一念之间。
她只是年家可有可无的一个人,年抚远知道这年锦来参加比试,便证明她知道守规矩,杀年白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从那两日,年锦的两场比试也看得出来,她下手也顾及了轻重,虽然让年度、年飞见了血,也只是伤了他们的皮肉,没有伤及他们的经骨。
年抚远是想到了这一点,给她求情,更多是因为那一点血缘关系,可看到这些旁系胆敢质疑家主。
年抚远这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也晓得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就是烫手的山芋,会在年家引起大风浪。
那点血缘,在年家会起风浪的境况里,年抚远更觉得,这年锦可以死。
哪怕年锦被冤,也可以用她的死,免了这些人的嚼舌根子。
血缘亲情在年家不值一提,唯一有用的只是个人的实力。
“比试继续!”
年抚远将年锦丢上了台,宣布比试照常进行。
年白的尸体也早就被搬走,其他奴仆也清理了地上的血。
这些人听到比试继续进行也都极快的收了心,将重心放在了比试上。
毕竟年白死都死了,这死因自有家主来审理,给大家一个说法,现在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比试!
这可关乎到他们自己将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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