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似乎明白了一件事,在这所有事情中,除了黎阳和那些未知的东西,还有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组织一直参与其中那就是守时族。守时族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他们要一直帮黎阳,这个组织的存在跟黎阳什么关系,这个组织到底存在了多久。黎阳决定先放下寻找自己的身世,而是要先调查守时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些天黎阳似乎真的累了,他躺在树下再次闭眼睛,就这样静静的睡下了。
在距离黎阳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从树干后面的阴影出走出一个人,他不知道是男的女的,不过他的左臂写着一个守字,他在竹简下写下什么后就消失了,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是他就像觉得黎阳没看到他一样,黎阳在他走后轻轻出现在他消失的地方。
春去秋来,生死轮回,潮起潮落,日月更替,人们已经受够了这些生离死别战火纷飞,生命和荣耀可以挂钩吗?有些人或许愿意一辈子平凡,安安稳稳过一生直到垂暮平静死去,而有些人却又视平凡普通为耻辱宁愿早早战死在沙场也不愿死在病榻之。而我们的主角似乎好久都不在人世间出没了,他隐居在一座大山的山洞里,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静观其变,人们为了一己私欲肆意的屠杀无关的人,据说多少年前秦国的某一位国君终于统一了天下还给自己插了一个什么皇帝的称号,说什么皇帝为天下之主皇帝独尊,皇权独揽,黎阳他都不管这些,虽然他知道这样的皇帝制度正符合现在的发展趋势,但是这些真的需要这么必要吗?黎阳没在管,而是静静地安排着他一个非常精准的计划。
有时我们每个人都这样,遇到一些小困难就找不到对策,明明认真想一下就能想到答案,但是我们都不愿意去想,就像现在面对抓在树的一只猫,它死活都不肯下来,小女孩盯着它气的直跺脚,一会儿大声喊叫,一会儿就撅噘嘴,一会儿就直接坐到地哭了起来。这哭声传到了一个山洞中,在山洞里有一个男人在睡觉,男人被这哭声吵醒,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吵醒谁不生气,他愤愤的站了起来,抓起身旁的一个苹果兴冲冲的就冲了出去。他一出洞口像是被阳光发现一样,束束阳光射进他的眼睛,他猛地把眼睛闭了起来。小女孩好像注意到了他,她跑到男人身边,拉起男人的衣角晃了起来:“大叔大叔,我的小猫在树不肯下来,现在我要回家了,你能不能帮我把它抓下来。”小女孩擦掉挂在脸的泪滴。男人看了看身边的小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走到树旁,一拳锤向树干,树叶哗哗的往下落,小猫叫了一声就落在了黎阳的怀中,黎阳把小猫放到小女孩手,自己一声不吭的回到了洞里。
他看着天边,黑暗的夜驱走了已经黄昏慕下的太阳,他想了想自己已经多少年了都没有出去过山洞了,他自己或许已经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但是为了他的计划他必须要耐得住性子,耐得住光阴的摧残。虽然他从没有离开过这个洞穴但他的计划已经展开了。
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医馆据说之前这里是个客栈名叫清楼,但客栈的主人似乎觉得客栈生意不好做就把这里改成了医馆,附近的人们都来这边看病,但是谁到不知道这里的郎中究竟姓甚名谁,这里似乎有很多人,这些人都是这里的郎中,谁也没见过这家医馆的主人是谁。医馆给别人看病不收好人一分钱,收留了许许多多的孤儿,这家医馆在附近被百姓们赞颂传唱,据说这里的人还给国王看过病,不过这国王不信他,最后国王临死前让他去他也无能为力于是就逃走了。之前始皇帝寻长生不老药的时候似乎听闻一人身不入丝毫刀枪棍棒,过二十年如浮云,再其脸不留任何痕迹,此人就是这里出来的,但这里的大夫却根本不承认这里有这号人物,或许是始皇帝已然感到自己时日不多于是就威逼此处甚至派出军队将这里包围,但是这包围了没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始皇帝就退兵了,退兵后他让一奇人术士领300童男男女渡海寻药,但他就此生再也没见到这个人。传闻这奇人术士出海后从这医馆里就陆陆续续的有人拼命忙碌着,还听说有人竟直接尾随前去。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许多年,再在这些年中多少流言蜚语被埋葬在层层黄土下,在这些年中又有多少人被命运安排在晴天霹雳中。而就在一个狂风暴雨夜里,他走出了那个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呆了多少年的洞穴,他决定忘记之前的一切开始自己计划了多年的计策。他把黎阳这个名字和之前的过去扔在那个洞穴中,就这样他的故事重新开始书写了。
在一个小溪旁挤满了人,小溪旁边有个昏睡这的赤裸的男子,人们指指点点议论三分,那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紧张的看着众人,捂着自己的下体疯狂的咆哮着:“有鬼你知道吗!有鬼啊你们知道吗!!”他紧张的看着众人,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他大叫一声,也不管自己毫无遮拦甚至不管自己身后就是溪流,疯了一般的转头就跑,数不清跌倒了几次在水里,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丝毫没有注意那戴着面纱的女子邪魅的一笑后转身消失在人群后。
那个人拼命的跑拼命的跑,不知跑了多久迎面就撞了一个人,那个人捂着脑袋就跪倒了地:“疼死我了……哎吆……”
“拜托是你撞得我好不好?”被撞的那个人走到撞人的那人身边,看这人没穿衣服,感觉好生奇怪,他一把拉起那个人的手,就把他从地拽了起来:“我说你以后赶路的时候能不能看着点,你万一撞到一个老太太老头子人家讹你你就惨了知道吗?来这是一点钱找个郎中看看有没有事。”
撞人的那人看眼前这人穿着也破没想到身子骨居然这么好,被撞的地方也不红不疼的,他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吓死了,没想到又看到那个女鬼了。”
这女鬼两个字给那人留下印象:“什么女鬼?喔,在下叫黎……吕又央,还未请教阁下?”
“什么阁下不阁下的,我就是个村夫,叫我嘎蛋就行。”他调整自己的呼吸:“你顺着这路走过了前面那条小溪就是一村子,村子里啊有个女鬼啊!”一提到女鬼这人脸又再次充斥起恐惧的色彩显然被吓到了。
而吕又央呢,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他心想自己什么奇事怪闻没见到过鬼?我还真不信:“来来喝点水。”吕又央把自己随身带着的一个水壶递给他:“慢慢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嘎蛋喝了一大口水后擦擦嘴角,显然不想回忆去昨晚的事,不过看着眼前人还不错,又给自己钱又给水喝的,就告诉他昨晚他遇见的奇怪事。
“我本来是这村里的放羊的,靠这点买羊肉养活自己,昨天下午我放羊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羊群少了这么一两只羊,我很奇怪啊这羊可是我的命根子啊,我把羊群弄回家后自己就顺着放羊的轨迹去找,一直找到这天都黑了都没找到,我自认倒霉就打算回家的时候,不远处听见了一声羊的叫声,我就顺着这叫声就跑了过去,跑过去以后没看到羊,只看到地有许许多多的羊毛,也没有血,这可把我纳闷怪了,这羊毛散了一地如果羊没死的话肯定就在不远处啊,说实话当时我很害怕,这天都黑下来了啊,我就在附近找了找,我又听到了一声羊叫,我就又跑了过去,我跑过去后看到了一棵大树,这树挺高挺大的,我隐隐约约的看到这树下又黑影在颤动,我以为是羊走了过去后突然发现是一团羊毛。这羊毛还会动,我把羊毛撇开后发现羊毛里有个女人,这女的长得忒俊了。”说到这里嘎蛋本应该是露出点猥琐的表情,但是他脸的恐惧又浮现出来。
“这女的身除了点羊毛就没多少东西了,你也别笑话我,我年纪不小了还是个老光棍呢,我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她看到我正在看她,她对着我魅惑的一笑,我骨子都酥了,当时她捧起这地的羊毛对我说:‘这羊,是你的?’她的声音真的特别好听向银铃一般。我愣愣的就点了点头,她把羊毛往天一扔:‘现在归我了可好?’她真的太美丽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扑向了她,她呻吟的表情和享受的眼神刺激到了我,我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她的身体忽然一阵颤抖,我以为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也没在意,就把她继续搂在怀里,然后我的噩梦就开始了,我的肩膀突然距离疼痛,我把她猛地给推开,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换了个人,没有了刚刚的魅惑和柔情,变成了恐慌和杀意,她的嘴还留着我肩膀的血,她的力气好像很大,她走过来一脚把我踢飞,更奇怪的事发生了,她又突然一阵抽搐趴在了地,接下来猛地跃起提着我的头就扔向了树干,我就晕倒了,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死了,没想到今早在溪边醒来,我的衣服还不见了,我正想把昨晚的事告诉村民们但是就在人群中我又看到了那个女人,我就飞奔了出来。”说完后他呆呆的坐在吕又央的旁边:“你相信我说的吗?”
吕又央微微笑:“我信啊,我经历过比你这更慌缪的事呢,你这不算什么。”吕又央顿了顿:“你想怎么办?以后是离开哪里还是回去啊?”
嘎蛋好像还没从回忆中醒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呆呆的目光看着前方。
吕又央走到他眼前,伸出手:“走吧,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你所说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件事在嘎蛋嘴里说出来吕又央总感觉是夸大了许多,他其实并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就在他心里有这无数个解不开的谜,他总觉得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而这些妖魔鬼怪就是人们编扯出来束缚自己的一种监牢而已。
“我……我……好吧,你跟我回去吧。但是真的好害怕。”
“别怕了,没什么好怕的,走吧。”吕又央不在听他继续碎碎念,拉起他就站了起来。
在路吕又央看得出来这嘎蛋确实是被吓坏了,距离目的地越近他就越紧张,为了缓解紧张吕又央跟嘎蛋唠起嗑来:“你说你叫嘎蛋,你爹你娘怎么就给你取了这么一个名字。真难听。”
“你懂什么,这年头,家里穷名字起的难听点好养活知道吗?”听吕又央扯起自己的名字显然这嘎蛋有些不开心说起来也怪这村子里比自己穷的人也多,可比自己名字难听的还真没太有。
“行行行,我跟你道歉,对了现在是什么年头,我看这好多年都不打仗了吧。”
“你这是过的什么日子连什么时候都记不得了,今年是汉文帝三年。”
吕又央心里奇怪,什么时候这秦的天下归了这所谓的汉?没等吕又央想通嘎蛋拉了拉他的衣服:“咱们到了,前面就是我们村。”黎阳看着前面的炊烟,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你肚子饿了啊?”嘎蛋不知道想什么,顿了一下:“唉,走吧去我家吧。”
在路吕又央问他:“你是不是还担心会碰到……”
吕又央没说完嘎蛋就停下了脚步楞在那边:“你又怎么了?”吕又央顺着嘎蛋的眼神往前看去,看到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正坐在嘎蛋家门口看着自己。看着嘎蛋这发愣的样子吕又央就知道这是谁了,嘎蛋正准备往后跑路,黎阳一把抓住嘎蛋的胳膊把他拉了回来,拽着嘎蛋就走过去,那女子看着二人向她走开,她也站了起来往这边看去。
三人聚在一起,只见那女子本想张口说些什么,突然身体一阵抽搐,过后女子的眼神里带着妩媚,她走到吕又央身边,吕又央刚想开口,那女子推开吕又央拉住的嘎蛋就冲着他的嘴吻了去,吕又央的嘴唇紧闭,而那女子的舌头不断攻击这吕又央的嘴唇,就在吕又央束手无策时,嘎蛋抄起一榔头冲着那女子的头就砸了过去,那女子缓缓倒地,吕又央松了一口气赶紧呸呸呸的吐了三下口水:“吆你这怎么就这么勇敢了呢?不怕鬼了?”
“什么鬼!这分明就是个荡妇!待我找村里人把她架起来给烧死她!”
吕又央看这嘎蛋是又好笑又好傻,这女人不知道是何原因就冲他亲了来,这小子居然吃起醋来,不过吕又央感觉事情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于是他把那女人拖到一边,拿起一麻绳,把这女人给绑在了石磨:“先不急,我总感觉这事情没这么简单,等她醒了问问她以后在做打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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