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锦笙循循善诱:“不是双胞胎长这么像,你骗谁呢。我觉得你们那时候的技术,应该……没有试管……这么一说吧?”
步锦笙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北堂招潮也不觉得奇怪,他似乎很是淡然,习以为常的样子。
他静了一会儿,兀自说道:“我是我,他是他。我已经死了。”
步锦笙大概能料到眼前之人是只地府的魂魄,毕竟这浑身上下散发出来来自十万丈地底的幽深阴寒,可不是闹着玩的。
即便北堂招潮再一次重复他和沈满荆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可步锦笙冥冥中仍是能感受到二者的相同之处来,她侧眸看着北堂招潮,说道:“我知道提人家的伤心事不大好,可是……怪我好奇心作祟,我还是想多嘴一句,你……死了这句话,可否做个注解?”
啊……这……
说着是第一次问这样的问题,闻言也是第一次听这样的问题。
这问题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让人极其不自在。
又过了好大一阵,步锦笙认出了眼下她二人走的路,正是通往阎罗殿的那条路。
她心中觳觫,当她正要鬼精的找些借口,拖延时间的时候,北堂招潮顿了顿步子,看着步锦笙,答道:“你这是什么问题,如今算下来,他也是活了近百年,我死了,为何就不能是寿寝正终。”
步锦笙被他忽然吓了一跳,仔细琢磨北堂招潮这句话,似乎……合情合理啊!
很快,步锦笙又摸索到了漏洞,继续问:“你这话外之意,便是承认了你和沈满荆有渊源。”
北堂招潮的眸色忽而阴鸷一顿,森冷道:“是。”
步锦笙斗胆问:“什么?”
“步姑娘,你乃是从地府走过一遭之人,你竟半点不知?”北堂招潮反问。
步锦笙两眼一圆,疑惑道:“疑惑什么?”
见状,北堂招潮心里像是想到了什么,只看了步锦笙一眼,泯了泯嘴不再说话。
转而他继续向前走,也不担忧身后的步锦笙是不是会跟上来。
步锦笙心底惶惶然,就这么硬生生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倒要看看,自己就不走了,这人会不会折返。
哪知北堂招潮走了几步,察觉她的八风不动,竟连头也不回,对着眼前空气开口:“你若是离我远了,被地府的魂魄发觉乃是人间生灵,出了岔子,我也是不闻不问的。”
步锦笙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他两口没有君子风度。
可转而一思,这话……听起来怎么既像沈满荆从前的口吻,又和他有些偏差。
她忧心忡忡的亦步亦趋跟着北堂招潮,只尽可能拖延着时间,期盼救兵快快到来。
此时,北堂招潮却道:“他似火烧眉毛,恨不得立刻要掀了地府。”
暴君的咸鱼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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