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心惊胆战,皮蛋solo粥也没喝几口。
沈满荆看出了这个女人心不在焉,她像是有什么苦不堪言的话说不出口。
迟疑了一阵,沈满荆放下手中的筷子,道:“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步锦笙假模假样的夹了口菜,战战兢兢问:“帝君啊,我无知的问一下,咱们这个修真国边界在哪里?”
这个问题问的超乎沈满荆的意料,他原以为步锦笙只会问一些低俗登不上台面的无知问题,竟不料,她这样的蠢笨脑子还能问到他最擅长装逼的点,好家伙,这可是问对了人。
沈满荆倨傲笑了笑,斜睨了步锦笙一眼,道:“整个人界,通俗易懂的说,凡是你能看到的地方都属于修真国,都归本君掌管。”
步锦笙吞了吞口水,又通俗易懂的问:“咱们这边……人死了是黑白无常带走的吗?不是说……那什么死神吧?”
沈满荆一滞,嗔骂道:“你这是问的什么狗屁问题,不然呢?你是脑袋搭错了筋还是戏本子听多了?”
步锦笙僵了一阵儿,没做答话。
得,事情进展至此,她算是明白了,这个鬼地方压根不能用常理来推算,也就是说她重生了个寂寞,之后学到了理论和方法压根就用不到!
一顿饭草草了事,出了秘七淋的门,长街之上仍是古色古香的韵味。
沈满荆示意她跟进步子,走了几步,那家伙突然又停下了。
定睛一看,身在之处原是一栋招摇的建筑,三层的木质楼阁高高挂着牌匾:醉春馆。
得,这名字一瞧便能贴切的表达出里面是干什么的地方,再看门外花枝招展群魔乱舞的揽客女子,还有瞪大了两只眼睛原地踟蹰不前的狗男人,步锦笙白了他一眼,问:“你要进去吗?”
沈满荆立刻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状,一挥衣袖,冷哼一声,道:“莫不是你想进去?”
“你……我……我没那个癖好。”
“切~”
沈满荆扯着步锦笙的袍子穿过长街,可惜了,可惜了,醉春馆的美色天下第一,里面的花魁长相不错,上次……
他娘的,上次他就是在这地方被人暗算被丢到了乱葬岗,险些被身旁这个贱女人活埋了!
忽而思及此,沈满荆懊恼与憎恶升上心头,他没来由的道:“明天一早,本君要你写的总结和分析上交,如果不合格,打回从写。”
步锦笙:“???你也太残暴了吧?你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任由你摆布了是不是?”
沈满荆瞥了她一眼,不过是个有名无实惯会耍嘴上功夫的草包,“你能怎么着?”
步锦笙磨了磨牙,像是鱼死网破的讽刺:“帝君,您那日在容绪儿的幻境里,莫名其妙抱住我,哭得那样撕心裂肺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的确是戳中了沈满荆的软肋,但凡是倨傲蛮横不讲理的人,都有自己不可外漏的小秘密。
有一说一,若说沈满荆是真的害怕了,步锦笙是不信的,残暴不如的狗帝君一天杀人无数,怎可能见血就怕,如若没猜错,狗男人上一世心里怕不是有个姑娘存在过,那日的情形让他忆起了往日伤心事,一时泪腺失控,丢到了倨傲姿态,乞求得到一份温暖。
啧啧啧,没错,一定是这样,论逻辑推理,她步锦笙不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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